李秋言緩緩搖頭:“先不用,存著便是。”

嗯,妹子自然有妹子的道理。

李木也不多問。

依言將臘肉好好的存在了放了冰的地窖中。

日子就這麼悠閑的一天一天的過。

馬上就到了江哲考試的時間。

說來也奇怪,前幾天明明天天都豔陽高照的。

偏偏到了重要時分,天氣竟陰沉起來。

“這是倒春寒呢,咋就碰上這個時候了。可得給哲子說讓他注意些,別再凍著了。”王氏一邊看賬,一邊與李秋言道。

凍感冒了,可就麻煩了。

就是不說影不影響考試,那不受罪嗎?

李秋言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也提著心呢。

此時已經開始想辦法啦。

這考試有些坑。

為何?

怕裏麵有夾層,天氣就是再冷,也不能穿夾棉的衣服。

可那單衣,穿多少層也不保暖不是?

好在,先前的皮毛靴子李秋言給江哲也做了兩雙。

倒是也能保暖保暖。

至於外麵,就隻能披大氅了。

雖說有些影響寫字,可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

李秋言靈機一動:“娘,你做一個手套唄。”

免得江哲寫起字來凍手。

李秋言可是知道的,自己前世吧,每每冬天注意的挺好。

往往手長出凍瘡,就是在過完年大意了之後。

考試不在室內,四麵漏風的小棚子。

穿的又少,可不能不注意這個。

手套?

王氏擰眉:“那手套那麼厚,戴上咋寫字?”

再說了,手套也有夾棉,咋帶進去呢。

呃,李秋言一時不知道怎麼表達了:“就那種半截的,露手指的,一層就行。”

這可是在沒暖氣的北方城市寫作業必戴的神器。

李秋言連比劃帶講解的。

王氏裁了半晌,還真給裁出了一個半截手套的雛形。

“呀,娘,想不到你手藝不好,還能做出來這個呢。”

李秋言左看看右看看。

尋思著怎麼改良。

雖說有些像了,但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啊。

她隻顧看手套,絲毫沒注意到自家老娘默默黑了臉:“我手藝還不好?”

是不好。

可再不好,能有閨女不好嗎?

連個帕子都縫不好。

誰都有資格說,唯獨閨女,不能說。

哼,王氏很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