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不傻。
他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李秋言的意思。
姑娘這個朋友,難不成,就是夏至?
他坐都坐不住啦。
幹脆利落的站起身回稟:“姑娘,承蒙東家賞識,又待他頗好,他定然也不願離開自家主子。我以為,可以明麵還他自由。而再於私下簽契,如若叛主,隻需再拿去官府備案,便可任由主子處置......”
這是真心話,李金是想與夏至在一起,但也是真的,沒打算贖身離開李秋言這邊。
小夥子,挺有前途啊。
李秋言挑挑眉毛,看來,這是在心裏思慮過多時了。
李金還嫌自己不夠狠,竟又加了一句:“如此,您之好友,也能去了許多顧慮。”
確實,若是李金一不小心花了個心啥的。
李秋言也是能處置的。
這樣看來,倒是難得的好親了。
隻是,嗨呀,李金。
你讓本姑娘怎麼說你啊。
李秋言有些想歎氣,揮揮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仿佛真的隻是有一個朋友與她閑聊,她不知如何處置,才問了作為男人又作為下人的李金。
李金倒是不見失落,甚至有些欣喜的行禮告退了。
“如何?”
李秋言看向從屏風後轉出的夏至。
夏至滿臉通紅,眼睛裏更是水光彌漫。
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說什麼才好。
李秋言搖頭勸慰:“事情不要還沒做,就先給自己上枷鎖。”
就是退一步來說。
夏至硬是不招贅,二伯又能奈她何?
何況,又有如此合適的李金。
李秋言冷眼看著,夏至並非對李金無情。
隻是,給自己套上了太多的不得已。
人活一時,隨心才好。
“你擔心的事情,人家不在意。你沒想到的事情,人家也早就想的明明白白了。現在,你應該好好想一想,對李金的感情了。”
李秋言意味深長。
又是做好人好事兒的一天呢。
夏至恍恍惚惚的出門而去。
正撞上一人。
巧了,是李金。
看到夏至出來,李金倏地一下,也紅了臉。
“你,你......”
他是出門之後,又有些心潮澎湃。
徘徊猶豫了許久,想著是否要去問個清楚。
誰知,就這麼巧......
巧嗎?
其實,也不巧。
起碼,李秋言是知道李金在外的。
推上這麼一把,也算幫了他們了。
再不成,李秋言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