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尊,弟子明白了。”
玄暢兒知道玄瑤不會再多說什麼,既然多問無益,倒不如自己尋找答案。
按說自己從小勤修玄門心法,為何現在並未有太大起色,而自己的靈器又是天生的七彩如意,想必若是修煉易門心法會更加得心應手。
又到了三位長老聚首的日子,每三個月妙尚和玄瑤都要到離南禾宮不遠的淩雲大殿一聚。
表麵是處理殿務,但落下雪一直把淩雲殿上上下下打理得很好,這種聚會大多是敘敘舊,品品茶,聊聊八卦。
風淨依然閉著眼倆手放在膝蓋上危坐,玄瑤把弄桌上的茶盞,妙尚翹著二郎腿啃著梨。
風淨道:“二位長老可有什麼值得道一道的事?”
玄“上次唐澈的死給其他弟子造成了不小的心理負擔,暢兒在府中修煉經常心神不寧,新收的弟子來淩雲殿已有數月,不如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去人間曆練曆練,也好放鬆一下心情。”
“妙尚,你意下如何?”風淨問道。
“玄瑤都開口了,我自然是同意的。”
“那就這樣決定了吧。”
決策層有時候就是那麼簡單,說幾句就把事情定下了。
旋即,妙尚急忙放下翹起的腿,一臉嚴肅的說道:“我還有一事,對風淨你來說至關重要。”
接著尚妙就開始了他一本正經的學術分析。
“風淨你舊傷的反複複發其實根本原因是沒了異瞳,異瞳是你天賜之物,極寒極堅,沒了它就導致你體內陰陽不調,眼幹身燥。雖說有我種的極品九蕊蓮心菊日日溫養,但隻是緩解,並不能根治……”
“妙尚,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這些話不知說了多少年,能不能直接切入正題。”
“玄瑤,我怕你是女流,一些話你不便聽,但你這些年清心寡欲,就差沒把你那念若府改成尼姑庵了,既然你不在意,我就直說了。”
玄瑤聽罷就將手裏的茶盞向妙尚扔去,妙尚一個側身避開卻也灑了一身的茶水。
風淨眼看畫風即將走偏:“有什麼法子你快些說吧,明知是夏季,還想讓我上火嗎?”
妙尚看了玄瑤一眼,笑眯眯:“你尋找異瞳千年都沒有蹤跡,所以繼續走尋找異瞳的老路怕是行不通,但若是找一個體質極寒的女子按我的攻略雙修,你的舊疾肯定會痊愈,我上次不經意間摸了一個女子的脈,發現她……”
妙尚一語未必,風淨就站起身來將茶盞朝妙尚頭上扔去,這次妙尚躲避不及額頭起了個大青包,身子向後仰去。
玄瑤見罷宛然一笑,門外羅小影的笑聲不禁放縱了一些,焚靈兒急忙捂住羅小影的嘴卻已是遲了。
風淨把他們三人施法吸入殿內,三人像是被火烤過的倭瓜,臉都要碰著地板了,隻是三對眼睛還在不停地轉悠,看他們三人的表情就知道焚靈兒敗下陣了。
“沒想到我們三個在淩雲大殿議事還會被偷聽,風淨,你該好好管管你的兩個徒兒和焚靈兒了。”
“師尊,我是受了大哥的蠱惑,二哥也是被硬拉過來的,你要罰就罰大哥吧,大哥總說一人做事一人當。”
焚靈兒委屈巴巴的說道。
羅小影狠狠瞥了焚靈兒一眼,想著這個焚靈兒果真沒有喬小莫靠譜。
連一句圓滑的話都不會說,直接就把自己給出賣了,焚靈兒一臉被逼無奈的表情。
“哦,怎麼?你說說看羅小影怎麼當上你大哥的。”妙尚頗為好奇的問道,風淨和玄瑤也趁機借妙尚的口順道聽聽。
“就是我們三個打紙牌,我連輸十把就認了羅小影當大哥,喬小莫當二哥。”
羅小影彎著腰都笑抽抽了,回想起那日打紙牌是自己威逼利誘喬小莫合夥出了焚靈兒的老千,焚靈兒還堅信不疑,崇拜自己的不得了。
就這?
這個答案出乎三人的意料,原以為是什麼有趣的事兒,沒想到是白白期待了。
風淨氣憤是裝的:“還玩紙牌?殿外兩個時辰的馬步,給我現在就去蹲。”
三人麻溜的就竄出去了,對此以後很熟稔。
“風淨,罰的這麼輕嗎?”
“自家的徒兒要寵著嘛,暢兒在你府上可還沒受過體罰。”
兩人又開始了打嘴仗,風淨隻覺頗為無力,拿他們絲毫沒有辦法。
三人在殿外整齊的蹲著馬步,注視著玄瑤和妙尚走出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