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影不禁覺得淩雲殿的名氣可真大,這五行宗的人也聰明,不管人隻管看。
“嘿。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啊?串糖葫蘆嗎?快下來。還有你們坐到屋簷上幹什麼?把柱梁坐垮了怎麼辦,趕快下來倆個……”
蘇陶看見這邊有人疊羅漢,那邊有人上房揭瓦厲聲嗬道,不知是否是沒聽見絲毫不管用就匆匆道了別去維持紀律了。
意夫子又開始了見縫插針:
“你們不愧是淩雲殿收的弟子,還好淩雲殿不像五行宗是個收徒狂魔,要不然哪還有五行宗撿漏的份兒……”
意夫子還在說,幾人就開始向廣場的中央走去,葉君兮見狀殿後道:
“夫子,比試馬上開始了,晚輩就先走了。”
“好,好,好。你們先去忙吧。”
轉眼周圍都沒人了,意夫子正感有些落寞,一邊被忽視的金蘅終於開口說道:
“夫子,我聽到剛才你在說我壞話。”明明是別人說自己的壞話被聽到了,金蘅還是一副委屈樣,看起來竟覺得有點可憐。
“我從不說人壞話,我說的都是實話。”
金蘅含糊地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覺得意夫子說的也沒錯,這下意夫子也沒影了,就留下金蘅一個人在原地愣著。
五行宗比試的人都是根據綜評提前兩天定好的,這就意味著弟子並不是宗內法術最強的,蘇陶自是不用擔心比試中有傷亡,淩雲殿的人有實力有分寸,誰又那麼在乎輸贏呢?
比試的對手和出場順序都是現場抽簽決定的,第一輪便是葉君兮,對麵的是一個看似極柔弱的白麵書生。
當葉君兮扛槍走入中央時,那書生還駕起了勢,慢悠悠地仰首背手走著,故意做作的吟到:“臥笑宮人擲骰子,金錢癡咒卜輸贏。”
葉君兮隻是站著,且聽他還要說些什麼,五行宗的人顯然是對他的做派很熟悉了,絲毫不像幾人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螭血槍比平常的硬槍還要長些,這槍葉君兮完全拿在手上也不過是三年的時間,常人自是拿不動的,因為拿著不便,就隻微微的彎腰行了個禮。
那人卻趁此間隙扔出流星球,流星球在修煉初期都是打在自己身上的,極注重技巧和時機,以它當魂器的肯定都是個狠人。
葉君兮急忙退後,險些跌入人群,好在及時穩住了陣腳,臉上神色依舊平靜。
羅小影:“這真的是抽簽的結果嗎?君兮的槍剛健有力卻相對來說缺少靈活性,這種軟法器很克君兮的法器,要是那人近了身就不妙了。”
葉木兮:“那人怎會如此陰險?攻其不備,一點禮儀都不懂,像是未教化之徒,不能擔當重任。”
“兩位姑娘這樣說就冤枉五行宗了,今日對戰之人皆是天意注定,五行宗並未刻意做什麼手腳,若是這般就將其定為陰險之人怕是片麵。
有人專修暗器,不見得都是陰狠之人,戰場之上時不我待,找準機會就下手,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那裏還顧得上什麼禮不禮的。”
蘇陶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隨後還傳來金蘅一本正經附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