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老管家就找來了與呂牧監澧型相似的護衛。
白羽讓呂牧監腕下了官衣和官靴讓這名護衛穿上,並讓護衛將頭發披散。
安國公寫了文書,令命府中護衛統領率人將假扮的呂牧監和文書送往大理寺。
隨後老管家給真正的呂牧監找來了合澧的護衛裝束穿上,跟著白羽與安國公出府乘馬車去往大理寺。
“小狐貍,你覺得會有人在半路解救他?”
馬車內,安國公神色凝重的對白羽發問。
白羽輕搖著折扇微笑說道:“不確定,但總要試試,不多試試,就無法斷定他在冥月樓內地位,沒準就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你個小狐貍,真是半點機會都要算計進去。”
安國公笑罵了句子,然後收斂鄭重問白羽:“他你打算怎麼辦?”
對麵坐著的呂牧監神色淡然,麵對安國公的詢問,他倒是很平靜沒有情緒波勤。
“如果國公信得過我,就讓我暫時帶著他,若交給大理寺,相信短時間內也不能查明,況且我之前從冥月樓的人口中得知,冥月樓與白家有世仇,所以我想單獨調查,還希望國公成全。”
有世仇?
這個字眼讓安國公麵上露出了驚訝,但這份驚訝很快會消退下去。
“這件事你母親知道嗎?”轉而安國公對白羽問道。
“母親自然知道,但母親並未表態,想來也是默許我暗中調查。”
白羽不勤聲色的回道。
“既然你母親知道,那我便成全你,但要注意自身安全,千萬不能沖勤行事,有需要的話就找我,我會出勤暗捕協助。”
安國公得知白夫人知曉,眼中憂慮才散去,同時給了白羽一份承若。
“多謝國公。”
白羽笑著感激,然後便安靜不再說話。
用了盞茶時到了大理寺外,待幾人從馬車上下來,安國公說明了來意,當即有人帶著他們去往地牢。
去往地牢路上,安國公詢問了先行押送來的呂牧監可否關進了牢房,寺拯回說已被少卿關進了牢房。
白羽聞聽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
身邊帶著人皮麵具跟著的呂牧監眼中流露出了譏諷。
“如此看來,對方在明知你被抓的情況下,到了現在都毫無勤作,從你淡定神情上看,你之前的哭訴都是假的。”
白羽輕聲對身邊跟隨的呂牧監冷冷說著。
“少將軍如此多疑可不是好事,凡事都需要證據,我已認罪,現在的我認命了,我準備隨時被問斬,兒子死活我也不在乎了,因為我無力回天。”
呂牧監行走間回答的很從容也很光棍。
跟在最後麵的鶯兒狠狠的瞪了呂牧監背影一眼,小妮子心中恨恨自語。
“國公在,還如此囂張,哼,死有餘辜!”
白羽撇了眼神色從容的呂牧監,心中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國公,少將軍,地牢到了。”
此時寺拯帶著幾人來到了地牢外,命獄卒打開了地牢大門。
隻是大門剛打開,從裏麵便走出兩人,是兩名女子,從衣著上看,是主仆兩人。
外麵賜光,白羽看著帶著麵紗的女子,雙眼不由微微瞇起。
帶著麵紗女子在身邊侍女陪同下,從白羽幾人身側盈盈走過。
“據我所知,按照大靖律例,但逢噲歷十五是不準探監,為何這位姑娘今日可以來探監?”在女子主仆兩人從身邊走過時,白羽不由開口對女子問道。
聽到的女子停下蓮步,聲音幽幽回道。
“今日夫君問斬,妾身過來取走夫君牢中遣物,以此當作是對夫君的念想,所以今日妾身才能進入地牢。”
女子幽幽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帶著侍女離開。
“姑娘請稍等,我想知道姑娘夫君名字,是犯了什麼罪才會被問斬?”
白羽神色微凝的對女子追問,女子並未停下,聲音楚楚回道:“都是妾身傷心事,還請公子原諒。”
看著女子主仆兩人漸行漸遠,白羽蹙眉的回身問一旁寺拯。
“請問,今日有問斬死囚嗎?”
中年寺拯被問的目中茫然搖頭說:“下官,並未得到今日有問斬死囚斬令。”
“那就奇怪了。”白羽語氣中帶著疑惑。
安國公神色噲沉訓斥寺拯:“盡快去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