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京城格外寧靜。
夜幕下,雨滴稀疏,落在京城各虛。
唯有河岸煙花地依舊是歌舞升平,到虛散發著奢靡。
煙雨樓三層華廳,坐著幾十位賓客,此時,正在對臺上新花魁鼓掌歡呼。
“今晚,她,我包了,這是三萬兩白銀,等我回來,要她侍奉,有意見嗎?”坐在靠窗座位上一名賓客將一遝銀票拍在桌上,對臺下對眾賓客吹噓花魁的老鴇沉聲說道。
一群鼓掌的賓客紛紛滿眼憤怒看向此人。
但當此人扭臉與眾人對視,同時神色冷漠將刀放在桌上,所有人雙眸都在收縮。
一時間,竟無人敢站出對此人指責。
“哎呦,大爺,真是闊氣,今夜是花娘首日接客,三萬兩買花娘初夜不多。”老鴇被桌上一遝銀票吸引了目光,看似一臉歡喜,實則卻是在給其餘賓客提醒,讓他們加價買花娘初夜。
“三萬兩是我全部身價,誰敢與我搶,我便讓煙雨樓血流成河,我把話放在這,我回來,發現你把花娘初夜賣給旁人,我便將你的腦袋切了當夜壺。”
男人冷冷交代完,也不等老鴇回應,拿起刀從窗戶躍下。
老鴇站在那好一會才回神,看著手中三萬兩銀票,她心中是充滿了不甘。
她的心理價位,今夜花魁初夜最少也要十萬兩為底線,此刻,她很想把男人的話當耳旁風,但一想起男人那張可怖麵容,就不禁直打冷戰。
“媽媽!”
臺上花娘對發呆的老鴇喊著。
“各位爺,你們也都看到,今晚花娘初夜已被剛才那位爺買下,我是不敢忤逆這位大爺,在座各位,有誰願意給花娘撐腰麼?”老鴇話說的明白,方才霸道的以三萬兩銀子買下花娘初夜的男人她得罪不起,在座賓客誰有膽子搶,誰就站出來加價。
但卻無人出言。
“媽媽,女兒不要把初夜賣給他!”
見無人加價,臺上的花娘不幹了,她萬難讓自己去伺候那樣醜陋男人。
老鴇對在座客人笑著告罪,然後走上臺拉著花娘走下臺上了四樓,當拉著花娘進入四樓一間屋中,才臉色噲沉訓斥:“人家花了錢買了你初夜,你就該伺候人家,唉,女兒,煙雨樓不如從前了,換做是從前,這種事,媽媽我自是幫你回了,讓你把初夜給一個如意郎君,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們沒人罩著,現如今京城局勢風雲變幻,媽媽我猜測,那人應該不是京城本地人,而且他是江湖人,所以,女兒,你就委屈下,後續媽媽會好好補償你。”
聽了老鴇一番話後,花娘一時委屈的眼中流下了淚水。
“女兒,入了這一行,就要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委屈,人家給錢了,咱們就要賣,聽媽媽一句勸,忍忍就過去了,權當是一場夢,夢醒了,天空還是晴朗。”
花娘抹了下眼淚,拉著老鴇的手說道:“媽媽,那人太可怕了,我不要把初夜給他,媽媽不是和白侯爺熟麼?要不媽媽帶我去求白侯爺,讓侯爺給我做主好不好?”
在花娘苦苦哀求下,老鴇終究是心軟。
嘆口氣道:“這樣,我安排你去密室躲著,等那人回來,我就說你被侯爺叫去,相信他也不會為難我們,哼,煙雨樓是不如從前,但也不是任誰能捏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