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A市,有很多動人的風景。不僅是夜色,亦是人間百態。
連瞳,在明麵上,她是連氏家族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她的父親因為一些財產糾紛而被除名,母親因為是外姓人而沒有繼承權。但這並不能掩蓋連瞳是嫡長女的身份。
說到連氏家族,就不得不提到一個重要人物。
連世傑,他從小就憑借著一個能吃苦和其剛硬的性格在他們那一圈子人裏出了風頭,是那一片裏有名的人之一,也正是因為這點,不少人搶著要他,說他能賣力,做的了苦事,在當時可謂是在那一片混的風生水起。到如今已經成了中穀集團董事長。可以說是老一輩裏混的極好的人。
若隻是說能吃苦,倒也不會在之後開了公司當上董事長一職,重要的在於他心思縝密且心機叵測。
就這麼說吧,在他的公司裏,隻要出了一星半點差錯,都是會被即刻辭退的。不僅僅是沒有關係的員工,就算是他親兒子,他也敢逐他出門。
連瞳從小便發奮學習,琴棋書畫無不精通。但是不知為何連世傑將連瞳的消息保存的很好,後來據媒體采訪才有幸得知了些許連家大小姐的瑣事。
但重要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被外人所知?
按照常理來講,連世傑年事已高,隨時都有可能選出下一任接班人來接替他的位置,本就沒有多少後代的前提下,大兒子因為管事不力被除名,小兒子也沒什麼大作為。兩個兒子生下的全是女兒,沒有有利的籌碼來與其他家族抗爭。
對於連世傑而言,自己兒子有子嗣是第一位的事,第二件事則是:得有個男丁。
為什麼是男是女如此重要?這便不得而知。一心培養的孩子,除了連瞳,還有一個小孫女--連可怡。
連可怡,論出生,比不過身為嫡長女的連瞳,論美貌?論才華?連瞳這個堂姐就像是一道坎,怎麼跨都是跨不過去的,這點不管怎樣,連可怡都得承認。她的努力,曾祖父並不是不看在眼裏,可是即便是再勤奮再刻苦,曾祖父的眼睛始終注視在自己堂姐的身上。以至於連可怡總會在想:
“若自己不是次女,爺爺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了?”
後來的事,鬧的滿城沸沸揚揚。世人皆知連家小女兒被家主逐出門,卻不知究竟是何原因。
被逐出家門的唯一原因隻是,連世傑認為是自己的就得永遠是自己的,沒有人可以撼動他的位置,即便是自己的兒子、孫女,都是沒有這個能力的,若他們有這個能力,就強製性讓他們失去這個能力。連可怡能如何?她明白,自己會離開也就意味著,堂姐連瞳也會離開,隻不過是一個先手與後手。
將自己的孫女親手推向風口浪尖,還是在她15歲的時候。
從這個時候開始,連可怡就效仿起了那個她已經憎惡至極的爺爺……
在自己唯一的同齡人連可怡走後,連瞳也會認真的思考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她不是沒有發覺連世傑接下來的動作,但她確確實實隻能一步一步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趕出昔日生活的家。
連瞳是一個棋子,暫時的擋箭牌,暫時可用罷了。待到時機一成熟,她便是下一個棄子。
雖然連可怡隻是她叔叔的女兒,因為連世傑的插手,她們彼此之間近乎沒有什麼交集,但還是有一些淡存的感情在內的。閑暇之餘,連瞳也會想起她的堂妹,她會擔心自己的堂妹在外麵過得好不好?穿的暖不暖?
這些都是無用功,她隻知道一件事,就是在僅限的時間內盡可能學到更多的東西,至少這樣以後獨自一人也能夠好好過日子。
她千算萬算,可她還是沒有想到全部。
連世傑以連瞳不學無術,渾渾噩噩為由,將其私自出錢賣給一個不知名村鎮的人家裏。
連瞳並不知情,就連這件事情的發生也是後來的繼父相告的。她隻知道自己被人從背後用毛巾捂住了鼻子,而毛巾上沾著蒙汗藥,沒過多久連瞳就暈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連瞳就已經穿著一身破爛不堪的白衣身處茅草之中。
這隻是一個開始,後麵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連瞳身上?
“如果給我個機會,我會選擇一頭撞死在南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