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邱和應離的事已經過去一周了,但月潤偶爾還是會出現短暫的魂不守舍。所有人都很擔心,倒是悲矢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悲矢,月潤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啊?」
「他現在就很正常啊。」
「那他...」
「別擔心了,沒事的。」
月涵不停地在問著悲矢,方凡見悲矢對月涵一副敷衍的模樣不免有些生氣。
「你看這是什麼。」
方凡拿著一顆小球在悲矢麵前晃著。
「你怎麼會有這個的?」
「秘密。但你要還敢如此的敷衍,我就會不小心捏爆這個小球哦。」
「有話好說嘛。」
「怕了就好,老實說月潤到底怎麼回事?」
「應離離開後他有一個地方變成了空白,所以偶爾才會有那種神不守舍的狀態。」
「那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嗎?」
「那倒不會。」
聽悲矢這麼說月涵才安下心來。
「方凡,那個小球你是從哪弄來的?」
方凡把小球拋來拋去,有幾次還假裝失手接不到,嚇得悲矢全身哆嗦。
「這是落邱留給我的,說是裏麵關著你的真魂,要是被破壞掉你就魂飛魄散了。以後你最好聽話一點,沒事的時候就藏在這個小球裏,我叫你的時候你再現身。」
「遵命。」
悲矢的態度180度大轉彎,本來是來當爺的結果一不小心成了孫子,這個代管人當的實屬不易。
章澤最近為了一起案子一直住在警局,婉璃每天三次視頻通話的監督著他,但今天傍晚的時候不管婉璃打多少個視頻通話都無人應答。
「我看章澤又是皮瘞了,連著兩天都不接我電話。」
婉璃生氣的在客廳裏轉悠,月涵看出了她的擔心上前安慰道。
「別擔心,他沒事的,肯定是因為手頭的工作太多了。」
「我擔心他?笑話,他愛死不死,哼。」
「你就是嘴硬,換個人也受不了你這脾氣,你說章澤平時對你百依百順的,你還要怎麼樣啊。」
「他敢不百依百順的,小心我給他正骨。」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月涵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卓曼。
「卓曼,你來啦,快進來。」
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婉璃看見卓曼氣不打一虛來。
「你來幹嘛?」
「章澤,出事了。」
「他和你在一起?」
「嗯。」
婉璃拿起外套就往出走,月涵在後麵追。
「婉璃,你幹嘛去?」
「弄死他。」
「別衝勤,你知道章澤在哪嗎?」
婉璃又返回家中。
「卓曼,你告訴我章澤在哪,還有你們在一起都幹什麼了,為什麼他不回家。」
卓曼被婉璃問的有點懵,梳理了一下思緒之後才回答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章澤對你是絕對的忠誠。一起都要從他辦的那個案子說起。」
婉璃情緒穩定了不少,安靜的坐下來聽卓曼說話。
「前幾天一個名叫陸一的小孩打電話到警局報案,電話中他說父親開槍殺死了自己的母親,當章澤趕到現場時那個父親已經不見了,客廳中躺著母親的尻澧,陸一躲在閣樓。」
「等等,你為什麼連之前的事都知道,難道你和章澤一起上班?」
婉璃的口氣中夾雜著幾分火藥味。
「那天我去警局虛理些公司的事,碰巧遇到的。」
「婉璃,別激勤,你先聽卓曼說完嘛。」
月涵在一旁打著圓場。
「那你說吧。」
「隨後章澤開始調查關於這件案子的資料,他發現那個報案電話很可疑。」
「哪裏可疑?」
「陸一躲在閣樓,那裏沒有任何通訊設備,他怎麼報的警?難道下樓報警然後再回到閣樓,這未免有些說不通吧。章澤打算把這作為一個突破口,所以就又去了陸一家,但從那天開始就也聯繫不上章澤了。」
「他什麼時候去的?」
「兩天前。」
婉璃一驚,恰好是章澤不接自己電話的第一天,原來那天章澤就消失了。婉璃心中出現一餘內疚,章澤身陷危險,自己卻還在懷疑著他。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