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地產公司旁有一家歐式風格的咖啡店。每次路過門前的時候都能聞到一陣烘烤咖啡豆的香氣。老闆是地道的巴拿馬人,所以他這裏最昂貴的當屬瑰夏咖啡。就全球範圍來看瑰夏咖啡豆的產量也是很少的,物以稀為貴自然它的(shēn)價也就水漲船高。
瑰夏咖啡是精品咖啡中的新生王者,雖已在世界很多地方都有種植,但就品質和口感來說還是當屬巴拿馬本地所產的為上佳。咖啡店老闆是三島的故交,由於老闆的名字太長,所以三島喜歡直呼他的家族名字,貝拉。貝拉家族在巴拿馬當地可以說是咖啡大王,每年出口的咖啡中有七成都出自貝拉家的咖啡地。至於為什麼這麼一位咖啡大王會在中海市開店,連三島都不知道原因。此時三島正拿著張報紙坐在靠窗的位置,貝拉給他端了杯咖啡過來,說道。
「你的瑰夏。」
「謝了。」
三島邊說邊用餘光瞟向()華地產公司的大門,貝拉見狀問道。
「你在看什麼呢?也告告我。」
三島放下用來打掩護的報紙,喝了口咖啡說道。
「沒什麼,你就別問了,知道的越少越好。」
貝拉笑了笑,說道。
「神神秘秘的,咖啡記賬了啊。」
三島隨口答應道。
「哦,行。」
貝拉在賬本三島那一欄上又劃了一道,後麵的金額虛寫著加1。不管三島在這裏喝了或吃了什麼,價錢永遠都是1元。這時三島起(shēn)邊向門口走去,邊對貝拉說道。
「我走了啊。」
貝拉正在擦咖啡壺,低著頭沖著三島揮了揮手,門上的鈴鐺清脆的響了幾聲,貝拉淡淡的說道。
「咖啡豆烘焙好了。」
隨即轉(shēn)向後廚走去,隻見後廚門上貼著一張貝拉與三島的合影,照片中的二人滿(shēn)傷痕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
三島離開後立馬駕車跟著一輛從()華地產公司駛出的紅色轎車,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紅色轎車停在了梧桐巷。三島在距離其500米的地方也停車了。這時從紅色轎車裏走出一男一女,女人突然向三島的車看了過來,三島馬上俯(shēn)低下。等了一會見沒人過來,三島遙控著微型飛行器慢慢靠近那對男女,飛行器拍下了男人和女人的長相。三島用監聽係統打算聽一聽這對男女在說什麼。男人說道。
「這裏已經暴露了,我們打算即刻勤工。但這樣一來,龍躍的實習生就沒有住的地方了。」
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沒有就沒有吧。地方還可以再找,要不是因為那個實習生偷拍了實驗室中的秘密來要挾我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過了一會女人接著說道。
「董事長已經因為這件事大發雷霆,你可要記住是誰幫你的公司死灰復燃的。既然能救活你,也就能重新滅了你。」
男人馬上畢恭畢敬的說道。
「我知道貴公司神通廣大,還請您回去幫我們美言幾句。」
女人緩和下語氣說道。
「知道就好。一個不老實的實習生解決掉倒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是你這破地方向禿子頭頂的蒼蠅一般顯眼的話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人發現,而且現在那些人已經拿走了朱建峰偷拍的資料。幸好公司內部有應對方案,否則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條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唯唯諾諾的說道。
「您放心,下次我一定找個更隱蔽的地方。」
女人幽幽的說道。
「算了,你們隻在收購地皮方麵有點作用,至於找藏(shēn)之地這種事還是交給比你們專業一萬倍的CLA幹好了。」
隻見男人長出了一口氣,隨聲附和道。
「蔓姐您高見。」
「行了,把用在拍馬(pì)上的功夫用在關鍵地方我還能保住你,否則你就自己掂量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