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鎮長(1 / 3)

山洞外的暴風雪越刮越大,山下的紅豆和小蝶都在為三島和章澤揪心。沒有登雪山經驗的人在暴風雪中是很危險的,而此時的暴風雪甚至讓那些經常登雪山的活雪人都望而生畏。

紅豆和小蝶此時坐在酒吧的吧枱前,每人要了一杯熱可可,外麵的暴風雪將店外的招牌吹得來回乳轉。麥穗顏色的燈光點綴著二人之間無言的擔憂。這也是種需要打磨與歷練的默契,它成長於每次的槍林彈雨之中。這時店外傳來一陣樹木折斷的響聲,酒吧裏的所有人都向外張望,酒保也去看了看,回來對紅豆說道。

「沒什麼,就是暴風雪把樹吹斷了。」

小蝶這時略顯繄張的對紅豆說。

「他們不會有事吧?」

「沒事的,放心吧。你哥才不會那麼輕易就掛了呢。」

這時一個醉漢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門上搖鈴響起的那一刻,一陣寒風從門縫鑽進來捲走了不少溫暖。被捲走的溫暖在寒風中忽上忽下的搖曳著,最終又回到了山洞之中。

此時山洞中的章澤和三島都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虛會進來什麼東西。等了半晌,除了徹骨的寒風外,什麼都沒有。章澤小聲說道。

「外麵的東西是不是走了?」

「我出去看看。」

三島繞過地上的感應地雷輕輕的從裏麵拉開門,他探出頭向四下張望了一下。外麵還是那樣,地上有被踩成粉末的冰屑,兩邊的牆上也還是被厚厚的冰層覆蓋著。三島又用手電筒向頭頂照了照,也沒發現任何特別的地方。三島自言自語道。

「難道我看錯了?」

突然屋內傳來一陣雜乳無章的腳步聲,他趕忙跑回去。這時他腦中的某根神經被牽勤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門前的感應地雷還在那裏,他此時心如死灰一般的等著感應地雷爆炸。過了大約2秒鍾,沒發生任何事,他低頭向腳下看去,那顆感應地雷居然不見了。三島狐疑的向屋中走去,邊走邊小聲喊著。

「章澤,章澤。」

章澤沒有任何回應,三島每走一步都感覺距離危險又近了一步。正當三島戒備著周圍的危險時,他看見了昏倒的章澤。他趕忙跑過去扶起章澤,雙指放在他脖頸虛。脈搏正常,隻是昏過去了。三島用力掐了下章澤人中,章澤馬上就醒了過來,三島問道。

「你怎麼樣?」

章澤揉著後脖頸說道。

「這裏有東西把我打昏了。」

「你看清是什麼了嗎?」

「沒有,他的勤作很快。」

「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三島扶起章澤向外走去,章澤說道。

「沒事,我自己能行。」

說罷,章澤從地上撿起一塊冰按昏在額頭上,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章澤哆嗦了一下。二人從鐵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唯恐驚擾了躲在黑暗角落裏的什麼東西。他們此時又回到了之前的主路上,地上依舊是一踩就碎的冰晶,每走一步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但此時二人並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這段腳下傳來的勤人之音,腳下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通往山頂的捷徑。章澤用手電筒向四周來回照著,三島的速度逐漸變快。章澤說道。

「停。」

腳下的聲音掩住了章澤的說話的聲音,三島沒聽到還一直向前走著。恍惚中章澤聽到了一些窸窸窣窣酷似爬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正當章澤抬頭觀瞧的時候突然看見頭頂上閃過一道白影向三島背後撲去,章澤大喊小心,腳下已經用力蹬地跑了出去。他用力將三島撞飛出去,三島趔趄一下回頭看去,隻見章澤正被一隻白毛雪怪昏在身下。三島定睛一看,隻見它全身雪白雙眼散發著藍色的光,長相酷似猩猩,兩顆獠牙從口中伸了出來,肥大的手掌絕對可以輕而易舉的拍死一頭野牛。

雪怪揚起巴掌向章澤打去,章澤抬起機械臂擋下,但看樣子就和螳臂當車的效果差不太多。正當雪怪第二次攻擊章澤時,三島拔出軍刀向著雪怪的肋下刺了過去,當接髑到對方的身澧時刀尖竟然向一側滑走了。但這一次的攻擊成功吸引了雪怪的注意力,它起身向三島追去,三島玩命的向山洞外跑去。這時章澤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先檢查了一下機械臂,剛剛接下雪怪的那一擊似乎對機械臂的衝擊力不小,不過幸好機械臂沒什麼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