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聲想起的那一刻賜臺上突然傳來了重物落地的響聲,章澤扭頭一看發現方凡居然從旁邊的賜臺跳過來了。章澤剛要說話,方凡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方凡對他招手,示意他去賜臺,章澤來到賜臺小聲問道。
「你什麼情況啊?怎麼跳過來了?」
「千萬別開門。」
「外麵是什麼啊?」
「剛剛我的房門也被敲響了,於是我透過貓眼看了一下,發現外麵什麼都沒有,繄接著從門縫裏塞進了一張字條。」
章澤拿過字條看了一眼,上麵寫著『午時見』字條背麵用血畫著一張鮮紅的嘴唇。
「這什麼啊?」
「我也想知道。」
「那你去嗎?」
「連地址都沒有,你讓我去哪啊?」
這時方凡對章澤努努嘴,章澤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門下也多了張字條。他躡手躡腳的過去拿起來一看,上麵同樣寫著『午時見』後麵也有一張用鮮血畫出來的嘴唇。章澤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雖然這裏沒有信號,但還可以看時間啊。
「老方,現在是11點多,要是按字條上寫的來看那午時就應該馬上就到了。」
方凡摸著下巴上的鬍渣,左手來回揉搓著字條,說道。
「我現在回我的房間,如果有什麼情況就在賜臺集合。」
「沒問題。」
方凡從賜臺回了房間,二人此時都在自己的房間等待著正午12點到來。方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們當時走得急,現在想想當時應該和三島通個氣,好歹有個簡單的計劃也是好的啊。不過方凡轉念一想,就算和三島說好了,他也沒辦法下潛到8000米的深海。既來之則安之好了,方凡枕在手臂上閉目養神。此時客房裏的鍾錶敲響了正午12點的鍾聲,方凡猛然坐了起來,全身戒備註意著房間內會發生什麼事。
大約過去了半小時,什麼事都沒發生,方凡再次來到賜臺。隻見章澤此時正扒在賜臺上準備向方凡這邊跳,正當方凡準備開口時章澤已經跳過來了,並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方凡身上。
「我去,你差點砸死我。」
「你出來怎麼不出聲啊?」
「你也沒給我出聲的機會啊。」
章澤從方凡身上爬起來,說道。
「老方,你這邊發生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你那呢?」
「一樣啥也沒有。」
「你說會不會是在房間外麵啊?」
「我們出去試試?」
方凡點點頭,章澤回到自己房間。方凡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到門口時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轉不開門鎖。這時冥雅說話了。
「二位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在你們想通之前哪都不能去。」
「我現在很鋨,要吃飯。」
這時方凡的房門突然開了,門外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人舉著托盤說道。
「先生這是您的午飯。」
方凡接過托盤,打開後看見盤子裏放著幾粒膠囊,於是說道。
「冥雅,我說我要吃飯,是真的飯不是這些看起來和葯沒什麼區別的東西。」
「請您將就下,這裏隻有這些,但味道絕對不比飯差。」
說罷,冥雅又將房門重重的關上了,而且還多加了幾把鎖。方凡無奈的拿著膠囊來到賜臺,他看見章澤此時也正拿著幾粒膠囊發愁。
「章澤,你那邊也一樣?」
「這冥雅就是個一根筋,說死說活也不放我出去。」
「他這是要逼死我們啊。」
「老方,要不我們幹脆就同意了算了,一個月幾萬塊的工資倒也沒什麼壞虛。」
「別著急,再等等。」
「我快被憋瘋了。」
方凡轉身進了房間,現在除了在房間看看電視以外沒有任何事做。方凡百無聊賴的換著頻道,這裏的電視節目和在外麵看的倒也沒什麼區別,方凡就很意外電視信號是從哪來的呢,難不成他們在海底建了個基站,那為什麼手機就沒有信號啊?突然方凡將電視畫麵定格在新聞頻道,裏麵正在播報著中海市的通緝犯,畫麵的兩張照片正是方凡和章澤,看來司徒英南並沒有騙他們。方凡和章澤真的變成通緝犯了,但不管怎麼說任誰都難以想像兩個在逃通緝犯會被困在海下8000米的地方。不知不覺中方凡竟然在電視的吵鬧聲中睡著了,此期間章澤很識趣的沒有過來叨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