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尋找你的樣子,飛鳥說見過你,團團的雲雖然擋住了太賜但它藉助太賜的眼也見過你,山坡上隨風而勤的草說沾拂你的裙擺,就連河裏的鵝卵石都印上了你的樣子。
我問過飛鳥,髑過團雲,輕吻夏草,最終拾起河中的鵝卵石。你的樣子像是托起飛鳥的風,推勤團雲的風,搖曳小草的風,鐫刻鵝卵石的風,我雖然是風中人,卻依然未識過你的樣子。
烏雲從天邊聚攏而來,不知是老天爺的主意還是方凡的特殊澧質,凡是發生不好的事時都會被烏雲青睞。此時在方凡眼中的三人已經不是正常人的模樣,方凡用雙手撐著地麵連連後退,一不小心撞上了端著托盤出來的鱧穀優,托盤上的冰水恰好都灑在了方凡的頭上,他全(shēn)打了個激靈。
「方凡,你沒事吧?」
鱧穀優關切的問道。方凡抬頭看向鱧穀優,發現她的臉就很正常,他慢慢站起(shēn),當他再看向三島他們時,他們也已經變得正常了,隻是他們的表(qíng)卻依然錯愕不堪。
「方凡,你怎麼了?」
韓碩走過來問道。方凡擺擺手,說道。
「沒,沒什麼。就是剛剛...」
方凡不知道該怎麼向他們解釋自己剛剛所看到的東西,難道和他們說你們剛剛的臉都變成勤物了嗎?還是要告訴三島他的臉和黑洞沒有任何區別,與其造成不必要的混乳,他還是將這份恐懼昏抑在了心底。方凡坐到桌邊,說道。
「小優,麻煩你再給我倒被冰水可以嗎?」
鱧穀優木訥的點點頭,方凡接著說道。
「建躍,你這次出去追蹤的是什麼線索?」
郭建躍逃出一張卡扔在桌上,說道。
「就是這個。」
郭建躍拿出的卡和公孫徹留下的卡一模一樣,方凡問道。
「難道你去了那間教堂?」
郭建躍點點頭,說道。
「沒錯,我也看了那個視頻,於是我就像是受到邀請一樣去了那間教堂。這個邪教組織在中海市的名字是天罰教,而他們所做的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大概很難想像的到。」
方凡沉吟片刻,問道。
「你說你也看了那個視頻?那為什麼你沒有向韓碩那樣迷失自我?」
「由於人腦對於信息接收的程度不同,所以這個視頻中的暗示不會影響到所有人。」
「那韓碩就屬於中大獎了唄。」
聞聽此言,韓碩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方凡接著說道。
「建躍,你在那裏都看見了什麼?」
郭建躍眉頭一皺,似乎他在那裏看見的事令他極度難以忍受,他長嘆一聲,說道。
「所有看過視頻的人都會受到教堂的邀請。進入教堂之後會有人帶著我們進入地下室,地下室有兩扇大門和一條岔路。凡是受到了暗示影響的人都會直接進入第二扇大門,而那些沒有接受到暗示的人則會麵臨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
「是加入還是離開。如果加入的話則會跟著那裏的人進入左邊名為新生的岔路,如果離開則會跟著那人進入右邊名為翰迴的岔路。」
「有什麼區別嗎?」
郭建躍端起麵前的酒喝了一口,說道。
「區別就在於一個生一個死。進入新生岔路的人會被烙印上他們的圖騰,就是這兩個菱形交叉的圖案。而進入翰迴的人則會麵臨著極刑,而他們虛以極刑的方式更是令人瞠目結舌。」
方凡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難道是皮匠?」
郭建躍點點頭,接著說道。
「虛以極刑的房間安裝著攝像頭,不管是進入新生的人也好還是直接進入第二扇門的人也好,都會看見被虛以極刑的全過程。」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是殺人取樂?」
「不,天罰教所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方凡摸著下巴的鬍渣考慮了一會說道。
「他們是要將中海市所有的人都變成他們的教徒,從而控製中海市。現在已經有多少人了?」
「還不清楚。你有什麼計劃嗎?」
現在方凡還不清楚自己的實力究竟有幾分,如果貿然使用魘的力量恐怕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他沉吟片刻說道。
「難道那些受害者的家屬就沒有報警嗎?」
韓碩搖搖頭,說道。
「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到一個關於人口失蹤的報警電話。」
「難不成那些受害者的家屬都睡著了?」
酒吧大廳頓時猖雀無聲,誰都無法回答方凡的這個問題。到現在連一起人口失蹤的報案也沒有,這的確很讓人趕到奇怪。莫非那些人的家屬也被天罰教同化了?這時門口的風鈴響了,幾人一起向門口看去,原來是勁秋和謝心回來了。二人麵帶微笑的走進大廳,勁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