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棟大樓的監控室中,幾名保安人員靜靜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監控電腦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著黑色緊身裝的女子,身後柔順的長發被她紮成了一個馬尾辮,光禿的額頭上還殘留著幾根俏皮的短發,細長的眉毛輕輕一揚,大大的眼睛中無時無刻不透露出的嫵媚,妖嬈,但藍色的瞳孔中是滿滿的戲謔,長而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樣子,小巧的鼻子下的嘴唇綻放著點點的光芒,這樣的一個讓天地都大為失色的美人,此刻正在做的事就是這樣的殘酷。
夜璃一雙修長的長腿交叉架在監控電腦桌上,而旁邊就是還剩下一袋的瓜子袋子,夜璃的手上也抓了一捧瓜子,她身邊的地上也是一地的瓜子殼,一隻手從另一隻手捧了瓜子的手上動作優雅的拿出一顆來,開吃。高貴的動作無一不訴說著她的身份——第一殺手,夜璃。
夜璃朱唇輕啟,卻是與她那外貌不同的一種流氓地痞的語氣:“嘖嘖,這次居然該吃清粥小菜了。”隻見監控器中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進了一間總統包間,夜璃起身,拍了拍手,優雅的伸了伸懶腰,向外走去,邊走邊說:“該幹活了”。就從門口轉角處消失了,如果不是遺留下來的幾位還躺在地上貌似做著美夢,嘴角還隱隱有口水的幾位保安和滿地的瓜子殼和空氣中淡淡的玫瑰花香,幾乎就沒有人會相信這裏曾經是第一殺手呆過的地方。
夜璃進入剛才監控中出現過的總統套房旁邊的一個總統套房,進到陽台上,對麵傳來的*聲和粗喘聲清晰的映入她的耳朵,夜璃雙手枕在腦後,看著陽台外燈火闌珊的城市,嘴裏悠悠的說道:“這麼快就開始幹事了。”過了一會兒後,旁邊房間的聲音不僅沒有減小的意思,卻有越來越大聲的趨向,沒有一點停止的跡象。夜璃稍微皺了一下眉,想了想,就輕輕呢喃道:“算了再讓你風流快活最後一次吧。”擺擺手,就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豎耳傾聽著那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過了幾分鍾後,夜璃就感覺很不耐煩了。
夜璃從房間內拿出一根繩子,借風向的趨勢,將繩子向上迅速一拋,繩子就馬上纏住了總統套房陽台正上方的陽台的欄杆上,並且用力拽了拽,感覺到繩子真的纏得很緊,就拉著繩子,向陽台後麵退,退到不能再退了,就迅速的向前衝,蕩了過去,並且降落在了總統套房的陽台上,從腰中拿出解鎖工具,輕輕的放在鑰匙孔中,一翹,陽台上的門就被夜璃輕輕鬆鬆的撬開了,進去之後,夜璃就像發出聲源的地方以鬼魅般的速度前行,在床前站定,而在床上運動的兩人還沒有任何感覺,繼續做著自己的事,而夜璃也就隻看見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正在滾床單,夜璃從背後拿出槍,一手解決一個,然後素手一揮,夜璃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朵鮮紅色的玫瑰花,夜璃在玫瑰花上輕輕的印下一個吻,就把它放在兩具屍體的旁邊,就心情愉快的去退了房,走出了酒店大門,然而此時夜璃一直想著刺殺後的賞金,而忽略了前方失去了井蓋的下水道,致使,夜璃一臉興奮的走著走著,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