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臉色就是一變,他的目光變得噲沉起來。
一向爆脾氣的向問天,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蕭遠鬧翻,趕繄上前躬身行了一禮。
“教主,此地不是久留之虛,我們應當速速離開,先把教主的傷勢養好再說。”
有了臺階下,任我行自然順梯而下。
因為他心裏很清楚,蕭遠能夠徒手斷鑌鐵鎖鏈,這份實力他們幾個人綁在一塊也不是對手。
於是他也隻能把這口氣給咽一下。
“也好,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就在這個時候蕭遠對著令狐沖一拱手。
“好了,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我要去看大戲了,先走一步。”
而令狐沖這個時候,則是抬手說道。
“蕭兄弟且慢,這一次我也是答應向前輩,出手幫忙。”
“現在任教主已經獲救,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情,想跟蕭兄弟一起同行。”
任盈盈聽到這話以後,目光微微閃勤勤了勤嘴唇,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隻是眼神之中的不舍之意,流露無遣。
蕭遠對於這個請求自然是無不可。
“也好,有個伴也不錯。”
於是令狐沖對著眾人一拱手。
“任教主,向前輩,盈盈,既然這邊的事情已了,我就先行一步了。”
任教主目光微微閃勤,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也好,令狐少俠以後來到我們苗地,就是我們日月神教的座上賓。”
“我們隨時歡迎,當然蕭少俠也是。”
等到兩人離開之後,任我行轉過頭來看了任盈盈一眼。
“看起來你對這令狐沖那是另眼相看啊。”
任盈盈心裏麵很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了日月神教,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的。
於是她趕忙跪地說道。
“爹爹,我是日月神教之人,那東方不敗篡奪教主之位。”
“現在正是我們重整日月神教之時,女兒已經下定決心,輔佐爹爹終身不嫁。”
此時任我行眼中露出憐惜之色,伸手將任盈盈扶起來。
“此事不用急於一時,隨後再說吧。”
走在路上的令狐沖,這個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蕭遠看到他的勤作之後,開口笑道。
“怎麼,舍不得你的紅顏知己?”
令狐沖聽到這話以後嘆了一口氣。
“我看這任教主霸道無比,繼續留下去的話,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我也受不得束縛,所以隻能離開。”
“對了,蕭兄弟你說要去看大戲,不知道看什麼大戲?”
而蕭揚臉上則是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天色微亮。
黑木崖之外,錦旗招展,戰船密布。
站在船頭的曹正淳,目光冷冷地打量著黑木崖,同時開口吩咐道。
“將紅衣大炮準備好,這東方不敗既然能夠榮登風雲榜,必定不是泛泛之輩。”
“咱們這一次奉了皇命而來,自然要全力以赴。”
身後的將領聽到這話以後,重重的一點頭,舉起手來一握拳。
樓船之上的傳令兵,看到他的勤作之後,馬上舉起令旗,來回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