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幹脆的給秦既北給了回信。
隻有三個字,“沒問題。”
秦既北看到施淺的消息,正在吃早餐,嘴角微微上揚,隨即放下了手機,骨節分明的手端起了豆漿喝完,起身往外,興致極好的去了分公司。
還不忘給施淺發消息,“下午江濱西路,華宴八層,有時間可以來轉轉,我在。”
秦既北對華宴算是比較熟的,江城是文化古城,所以他從前跑這裏的頻率要高一些。
周圍人看到秦既北來了都禮貌問候。
“秦總好。”
還有女員工竊竊私語,“那就是秦總,感覺有段時間沒見又帥了。”
“是啊,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沒怎麼看到秦總,看來終歸還是要回北城的。”
“那當然了,那裏才是權利的核心區,無論在這裏做什麼,不都是為了更好的回去。
路過的幾個員工低聲私下議論。
秦既北到了公司就開始工作。
施淺正巧在家閑著沒事,按著地址去找了秦既北。
到華宴大樓底下的時候,看著這棟獨特的建築,不得不感慨設計師的匠心獨運。
一進樓,前台禮貌問候,“這位小姐,您找誰?”
“秦既北。”
“好的女士,請問您找秦總有預約嗎?”前台微笑著問道。
“沒有。”
“我給他打個電話吧。”施淺知道自己沒有預約大概上不去。
“好的女士。”前台十分專業。
等施淺電話打完,等秦既北的過程就和前台閑聊。
“你們公司的設計師是誰啊?”施淺對這建築還挺好奇的。
前台剛準備開口,就被秦既北的聲音打斷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秦既北眼睛望著麵前的施淺。
“沒事的,我就是閑著來轉轉。”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前台才鬆下心,和旁邊的同事一起小聲討論。
“剛才那個女孩是誰啊?”
“以前沒見過。”
“我也沒見過。”
“不會是秦總的女朋友吧。”幾個人竊竊私語。
“有可能,看秦總那貼心的樣子,確實很像。”
“我帶你轉轉?”秦既北到了辦公室貼心為施淺倒水。
“好啊。”施淺還挺好奇的。
“那咱們去華宴博物館轉轉。”秦既北帶著施淺去了六層,平時博物館並不完全對外。
施淺居然在那裏見到了很多從未麵世,或者隻在圖冊上見過的藏品。
她平時挺喜歡逛博物館的,看到這些藏品,她可以不誇張的說,比之博物館那些展品,並不遜色分毫。
原來都被收在華宴。
“這是?”
施淺看到一塊霞帔墜。
“這是我爺爺奶奶那一輩打造的,是他們的定情之物。”秦既北淡淡道來。
“當年,爺爺就是把這塊墜子作為聘禮之一,於大婚之日,親自給奶奶戴上的。”
“好漂亮。”施淺不由得感慨手工藝術的精致。
“爺爺奶奶的感情真好。”施淺透過玻璃,看見的不是那塊沉甸甸的金子,而且比金子還珍貴的感情。
“我們也會的。”
“啊?”沒容施淺詫異,秦既北又接著介紹了起來。
“咱們再接著看看。”秦既北耐心的給施淺講解。
“這是唐代流傳下來的青釉瓷杯。”
“那個是宋代的琉璃盞。”
“還有這些,是明代的舶來品。”
整個館逛下來,施淺算是明白秦既北怎麼跟別的世家子弟不同了。
偏偏要投身文化事業。
原來也是家學淵源啊。
“怎麼樣?施淺,對你的東家還滿意嗎?”秦既北打趣開口。
“我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您別打趣我。”
兩人逛完了館,一起吃了晚飯。
秦既北送施淺回家。
沒想到送施淺到家門口的時候,會遇見何清源。
“淺淺,你聽我解釋。”
何清源剛想上前對施淺解釋。
沒想到就被秦既北攔了下來。
男人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別騷擾她。”秦既北很少對人說話不客氣,施淺聽了都有些意外。
可秦既北向來如此,隻是這幾年收斂了,不代表他沒脾氣了。
“你誰啊?”何清源有些生氣。
“你誰啊?”秦既北根本不氣,嗤笑反問。
何清源被這一句話問住了。
他現在誰也不是。
秦既北卻不放過他,一步步上前,何清源一步步後退。
最後秦既北還抬了抬手拍了拍何清源的領子,送了句,“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何先生,別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