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葉鈞行語氣還算溫和。
南禾小心翼翼上了車,自從那天兩人見麵後,她就和葉鈞行恢複了聯係。
“南禾,你沒必要這麼怕我。”葉鈞行看著她裝乖的這副模樣,無奈搖頭。
“我在你這,喜歡就放著,不喜歡,就推開,是吧。”
“葉鈞行,不是這樣的。”南禾不喜歡聽他這麼說話,葉鈞行不該這麼貶低自己。
“南禾,其實我沒力氣和你計較過去,別提了。”
就像葉鈞行不知道為什麼會再次出現在南禾麵前,可能是因為不甘心,也可能是,還喜歡。
施淺關好辦公室的門窗後,去了秦既北辦公室,他還在工作。
桌子旁放著一杯冰塊。
“冰塊怎麼在這裏?”天氣寒冷,施淺對於出現的冰塊很詫異。
“保持清醒。”
“???”
“你這是,什麼獨特的辦法?”施淺第一次聽到吃冰塊保持清醒。
秦既北解釋道“以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有時候趕deadline,時間很緊,發現吃冰塊很管用。”
“這樣傷身體啊。”施淺皺了皺臉。
“沒事的,你爺們年輕。”
“什麼東西。”施淺聽到秦既北這稱呼臉噌的紅了。
“我跟東北人學的,淺淺,沒事的,每年也沒機會,而且我是真的年輕。”
“不年輕嗎?”秦既北將施淺攬在自己懷裏。
手摟著施淺的腰身,笑的溫柔,“我不年輕嗎?”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施淺實在是說不過施淺。
“你還要忙多久?”實在是看不下去秦既北吃冰塊,施淺去幫他倒茶。
“快了,你要不去休息室睡會,別等我。”
“沒事,我看看手機。”
秦既北看著施淺坐在沙發上刷手機,開了口,“好像你最近對你的cp沒那麼熱衷了。”
“沒有,理性追星,理性追星。”
“我這麼年輕,也是要專注自身的。”施淺最近準備複習複習專業課。
雖然成績還沒出來,但是她也得做一點準備。
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業,本著終身學習的原則,繼續努力。
此刻施淺正在刷著小紅書。
她腦子最近冒出來一個新想法,但具體要怎麼實踐,還沒想好。
秦既北加班的時間不短,有時候抬頭看施淺的時候,發現她笑的還挺開心,不知道在看什麼津津有味。
四點的時候,秦既北終於加完了班。
施淺還在看,連秦既北走到自己身邊都沒注意。
“淺淺?”
“淺淺?”秦既北叫了兩聲。
“啊,我沒聽到,我看的太入迷了。”施淺吐了吐舌頭。
“走吧,我們回家。”
工作室外,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秦總。”司機將車門為秦既北和施淺打開。
已經是深夜,雪已經下了厚厚一層。
施淺蹦蹦跳跳的上了車,像個小孩一樣,她從小在南方長大,見雪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是她正式在北城過的第一個冬。
上了車後,施淺打趣的和秦既北說,“我真的很少見你的司機。”
除了第一次在古籍研究院見到過,後來施淺和秦既北正式認識後,她就沒怎麼見過秦既北的司機了。
施淺不知道的是,這是秦既北的私心,當時他們還沒在一起,秦既北想著,自己開車,兩人的距離就會更近些,也許有些話,就更好說出口。
所以在施淺的印象裏,幾乎沒有怎麼見過秦既北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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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在緊湊的工作中度過,深冬和新年也快要臨近了。
一月末,前幾天電視劇《梨花頌》正式開拍。
施淺和秦既北剛忙完回家,癱在沙發上,施淺真的累的不行了,“終於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一切準備工作都準備有序,電視劇和影視公司簽署合作,一切走上正軌。
施淺躺在了自己舒服的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電話吵醒,是紀棠打來的,施淺沒接上。
剛準備打回去,秦既北就進了她的房間。
麵色沉重,“淺淺,江旎......”秦既北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施淺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了。
施淺沒說話,隻是嘴角微微揚著,像是笑的弧度,緊接著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掉了下來。
然後止不住的留,那是她的不舍。
聲音嗚咽,“秦既北,為什麼。”
秦既北走近她,將施淺摟進自己的懷裏。
“淺淺,不哭。”
生命好像總是無常,在不經意間,給人以命運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