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她麵冷心熱個鬼
柳遠明說得十分的坦然，看上去並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
“關於張思佳的事情，之前在那個咖啡廳裏，我就已經全部說過了。”
“我不知道朱獳是誰，這個案子我沒有沾手。柳壬海被指認是兇手，也嚇了我一大跳。”
柳遠明知道，警方掌握了那麼多他的犯罪事實，那麼對於他的親屬關係，早就查了個底兒掉了。
“老實說，我從業這麼多年，帶過很多學生，現在南江媒澧人裏大部分都是我的實習生。張思佳不過是其中一個，而且她已經去世了二十年了……”
“如果不是張青衫找上門來，我昏根兒不會去想當年她自殺會有什麼隱情。”
他自己宛若行屍走肉，又豈有心情顧及他人死活？
“柳壬海跟柳壬娜的關係怎麼樣？”沈珂想了想，沖著柳遠明問道。
柳遠明搖了搖頭，“柳壬娜很討厭柳壬海，因為他是私生子；柳壬海我不是很清楚，基本沒有往來過，隻是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
他啪啪啪的拍響了巴掌，“今天就到這裏，大家都辛苦了，就都先回去吧。小萌你家離得太遠了，下次要是時間晚，你就不要過來，在家裏遠程支援大家就可以。”
陳末苦悶的吸了一大口煙，愁啊！
陳末神色一沉，有些痛心的問道，“為什麼就成了這樣子呢？”
“別人都會議論她，會妖魔化她的這段經歷，她日後再去上大學，去找工作，每遇到一個新的人都會要揭開一次傷疤，為什麼你當年沒有考大學呢？你幹什麼去了？”
陳末越說越是痛心，之前鮑蕙在，鮑蕙的家人在，他們還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他又怎麼忍心澆下這一盆涼水。
“再怎麼努力的追趕，從前屬於她的一切，都找不回來了。你讓她跟她的好朋友們討論什麼？討論地下室黑漆漆的日子有多難熬嗎？”
陳末咬了咬牙，紅了眼睛，“這話你應該對鮑蕙說，一個前程遠大的小姑娘，就這樣被你毀掉了。你見過那麼多事，你比誰都懂的。”
年輕人沒有經歷過柳遠明的輝煌時代，自然是澧會不到英雄毀滅的痛苦。
陳末說著，一拳朝著柳遠明捶去，柳遠明沒有閃躲，可陳末那拳頭卻是沒有捶在他的身上，而是捶在了他身旁的墻上。
他正哀嘆著，就聽到了一聲哢嚓按響快門的聲音。
陳末氣了個倒仰，他將煙狠狠掐滅了，隻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叫你emo，叫你唏噓！你前有沈珂這個財狼，後有黎淵那個虎豹，哪裏有空嘰嘰歪歪！
他想著，咚咚咚的朝著沈珂的方向跟了過去。
陳末聽著，亦是有些頭皮發麻，他已經聞到了馬局愛的教育的味道。
趙小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事沒事，我爸爸在樓下接我。這個周末我就到單位附近找房子，搬到附近來住。”
沈珂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陳末正靠著墻根，蹲在門口抽煙。
他年紀不小了，折騰到現在，那條受傷的腿已經扛不住了，走路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