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深沒敢說話,他的嘴角流著血,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她倒是挺大膽的,我還沒去找她算賬,她倒是上趕著來找不痛快了,也好,省的我費勁找了”
葉雲初說完,再次將葉子深丟在了地上,招呼幾個人將他捆了起來。
收拾完這幾個人,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旁邊的陳竹婷身上。
她走到陳竹婷身邊,伸手將人薅了起來。
“葉建堂這麼做還能理解,畢竟葉子深真是他兒子,誰當葉家的繼承人對他來講沒差,說不定葉子深還能對他好一點”
“可你是為什麼?”
“幫著一個外人來害自己的孩子,你這個媽當的挺炸裂啊”
葉雲初掐著陳竹婷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是真想不明白陳竹婷這麼做到底意欲何為?
她為了葉思媛忙前忙後還勉強能理解,退一萬步來講,葉思媛是她的女兒,無論是她跟哪個男人生的,總歸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又養在身邊那麼多年,偏心些也還有邏輯可循。
可幫葉子深是為了啥?她為什麼會幫著一個外人去害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葉雲初是真想不明白,她甚至懷疑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是都在被劇情裹挾?他們做的事情到底是自己想做的還是被劇情控製著做出來?
畢竟在她看來,一個正常的人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好吧,還有一種解釋就是陳竹婷不正常。
emmm……她好像確實不怎麼正常。
劇情裏的人貌似都不正常……
這麼想著,葉雲初又成功把自己搞無語。
而陳竹婷被掐住了脖子,根本無法回答葉雲初的問題,她憋的麵色漲紅,雙眼中布滿了血絲,當葉雲初鬆開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就像一攤沒有骨頭的爛肉一般。
葉雲初沒有再分半個眼神給陳竹婷,她轉身走到葉子恒身邊,將葉子恒脖子裏戴著的玉薅了下來。
“雲初……”
葉子恒不解地看著他,眼裏有一些震驚,也有些舍不得自己的玉。
“繼續戴著這東西你就沒命了,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連自己的玉佩被人動了手腳都看不出來?”
葉雲初把玩著手裏的玉佩,覺得很無語,書裏那麼精明幹練,能眼聽六路,耳觀八方,聰明的都快成妖孽的葉子恒卻連自己身邊的人都看不透,太離譜了,太白癡了。
“這……”,葉子恒愣住了,低下頭思考了起來。
“所以,爺爺奶奶也會害我,嗬……”
過了一會,葉子恒突然苦笑了一聲,語氣裏帶上了一絲諷刺,不知道是在諷刺別人,還是在嘲笑自己。
葉雲初沒有回答他,隻是稍一用力將玉捏成了粉末。
而在玉佩碎裂的那一刻,與沈若晨待在一起的老婦人突然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她的嘴角流下了一絲血液,眼神裏蘊含著痛苦。
“您怎麼了?”,沈若晨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詢問婦人發生了什麼。
“葉子恒怎麼沒死?那可是我大半輩子的心血,他中了我的招,怎麼可能沒死?”
老婦人沒有回答沈若晨的問題,隻是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看上去跟個神經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