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顏還沒說話,任肖忽然低低笑了兩聲:“原來,原來你這麼想見我啊?”
而聽到他這麼說,在場中人都是一愣。
剛才謝玉那話,不是對著蘇清顏說的嗎?
謝玉扯了扯嘴角,僵硬的轉頭看向蘇清顏,還伸出手指,悄悄指了指任肖。
蘇清顏知道謝玉這意思,是在問她,任肖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她抿唇輕笑,沒說話,隻是細細分辨著謝玉的脈象。
謝玉還是不當成一回事,就戴月那副陰險地性格,如果這個掌印真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肯定早就發作了,也不至於等到現在啊!
可是蘇清顏卻在一瞬間嚴肅起來:“你記好了,接下來幾天,你不可運功,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運功!”
說話的同時,蘇清顏習慣性地伸了伸手,可惜煙羅不在,還是白玉堂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給她遞上了紙筆。
而對於蘇清顏的本事,謝玉是很清楚的,一時也慌了:“怎麼?有毒啊?”
蘇清顏無奈:“是有些毒,不過並沒有多麻煩,我會給你開副藥,你一天三頓,老老實實給我喝著,跟我說你什麼時候沒事了,才可以跟人動手,明白嗎?”
謝玉咬了咬下唇,不讓她動手……
輕功也算是運功,難道從現在開始,爬顆樹,上個房,跑跑跳跳的都不行了?
“酒也不能喝!”蘇清顏板著臉,嚴肅無比。
謝玉的臉越發垮了下來,不能動,勉勉強強還能忍一下,可是如果連酒都不能喝……
她看著眼前的酒杯,忽然有些後悔,剛才怎麼就非要裝客氣?
怎麼就不多喝幾口呢?
“老實些!”蘇清顏不用問,都知道謝玉心裏不老實,瞪了她好幾眼。
“沒關係,我盯著她!”任肖主動請纓。
謝玉更無語了,她覺得最近任肖不正常,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換個人。
可是連求救的眼神都還沒給出去,蘇清顏就直接搖頭:“不行。”
“為什麼!?”任肖驚聲大叫,甚至都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蘇清顏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另外一桌的幾個長老,又看了看任肖。
順著蘇清顏的視線,任肖也看了過去,發現那些長老居然全都呆呆的盯著自己,這才察覺到剛才暴露的太多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不過蘇清顏在意的倒不是這個,重點是……
忽然之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頗有些惡趣味地笑了笑,還刻意拔高了音調:“我不讓你盯著謝玉,主要是因為,你還有別的任務。”
“別的任務?”任肖一臉懵。
而就在看到蘇清顏接下來的笑容以後,一直沒有參與進來的白玉堂和任意,同時搖搖頭,舉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一個是因為自己有這樣的傻兄弟頭大,另外一個是因為有這樣的活寶王妃,而感到好笑。
“國師不是都已經死了嗎?到底還有什麼?”任肖撓了撓頭,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