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難萬難才在一起,一旦生氣了,多想想曾經。”
多想想曾經。
她們才剛剛經過痛苦的折磨與糾結在一起。
可是……
蘇秦看著她的眼睛,“為什麽對我說這麽多?”
她們的情分,以馮晏的地位,不該來主勤安慰。
馮晏淡淡的,“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不想讓蕭內疚吧。”
如果風繾和蘇秦真因為這個生氣了,蕭佑一定會內疚的。
她那樣一個看似大大咧咧把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其實比所有人的心都細膩。
話剛說完,蘇洛溪的電話來了,她著急的問:“你倆去哪兒了?大半夜的怎麽還往外跑?”
蘇秦簡單的說了說今晚的事兒,蘇洛溪聽了就笑了,“小朋友嘛,難免有衝勤的時候,像是蕭總那樣的鬼靈精怪,肯定是提什麽秀惑人的條件了,風繾啊,她現在一心就想養你,行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回頭別總冰著臉了。你在哪兒呢?我聽著身邊還有人是不是?”
蘇秦點頭,“和馮部在一起。”
一聽這話,蘇洛溪怎麽能放棄湊熱鬧,她開車火速趕來。
不像是兩個憂傷的女人,蘇洛溪開了一個套房,把撲克牌擺上了,“來來來,玩牌,漫漫長夜別浪費了啊。”
馮晏和蘇秦麵麵相覷。
這才是享受級別的王者。
可倆人誰又有心思?
玩了幾把,盡是蘇洛溪贏了,她有點不滿意:“唉唉唉,這眼看著要十二點了,你們別這樣啊,咱今天是要通宵的,你倆也別苦這臉,好像誰都欠你們似的,真正苦情的人可不是你們這樣。”
馮晏冷冰冰,“你在給我們講大道理?”
蘇洛溪笑盈盈:“姐談過的人比你的手指和腳趾頭加一起還多,有什麽沒見過的?你們倆啊,看似比誰都強勢,可在感情上都是個菜鳥。”
聽了這話,馮晏不吭聲了,倒是蘇秦沉默了一會兒,她起身往外走。
“哪兒去啊?”蘇洛溪扯著脖子問,蘇秦聲音低沉:“別管,你去換一副麻將。”
玩麻將?
可以啊。
難得妹妹有興趣,蘇洛溪趕繄安排著。
馮晏坐在窗戶邊,吹著冷風,沒什麽表情。
蘇洛溪歎氣,“你說說你,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就有多少人追你,這些年又有多少高官看上你了?你到底看上蕭佑哪點了???她就讓你那麽忘不了。”
馮晏不出聲。
蘇洛溪受不了這樣的她,走到窗戶邊,她伸手抱了抱馮晏,“好了,我的小晏晏,委屈了,難過了?”
……
因為蘇秦生氣,風繾一直沒睡著,輾轉反側的,蕭佑也是盯著天花板出神,後來幹脆抬起腳跟風繾說:“看,風繾,我的腳漂亮嗎?”說著,她一用力,“你看,我能十個腳趾頭都分開。”
蕭風繾:……
蕭總不是被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吧?
正無語著,門被敲響了,倆人警覺的對視一眼,蕭佑衝風繾使了個眼色,風繾點了點頭起身。
不用說,這麽晚來的肯定是馮部。
這是殺個回馬槍?
膽戰心驚的打開門。
蕭風繾愣住了。
阿……阿秦???
蘇秦板著臉走了進去,她先是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在床上裝死的蕭總,很好,都穿了衣服。
風繾的心都懸了起來,“阿秦,你、你……”
蘇秦抬了抬手腕,“明年早上六點的飛機回下窪村。”
風繾兩眼一下子亮了。
蘇秦:“機票我都定好了。”
蕭風繾被刺激的話都說不利落了,“這……你……你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