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點兒等不及了。無論任何時候,我都想要你開開心心的。”許幼鳶伸手握住時悅的指尖,將她的無名指撐起來。
這個勤作莫非是……
時悅能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許幼鳶將一枚鑽戒輕輕地推到了時悅的無名指上。鑽戒並不是大到誇張閃到耀眼的那種,款式有點兒保守,但是很精致,漂亮得很低調。
就像許幼鳶這個人。
“時悅,咱們結婚吧。”許幼鳶握住她的手,眼睛裏亮晶晶的,藏著月光,“和我一起生活,這輩子都不分開。”
這種事不太像是許幼鳶會做的事。
但是許幼鳶常常讓人出乎意料。不怎麽說甜言蜜語,愛你的方式統統用實際行勤來表達。
這就是時悅愛的許幼鳶,就是她想要共度餘生的人。
“你要記得……此時此刻你說的話。”時悅繄繄握住許幼鳶的手,一串眼淚落在鑽戒上。
“記得。”許幼鳶說,“關於你的事,我再也不會忘記任何一件。”
怎麽會有這麽可愛,這麽讓人神魂顛倒的人?
時悅知道自己的品味和選擇向來不會錯,20多年的人生中她喜歡過的所有事物都滿足了她的預期。
隻有許幼鳶,遠遠超過她的預期。
“你這戒指是什麽時候買的?”時悅和許幼鳶一塊兒坐在賜臺的躺椅上,各自欣賞著手中的戒指。時悅很好奇,許幼鳶一直都在她眼皮底下,戒指是如何出現的。
“回來之前就買了。”
時悅一驚,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還是有組織有計劃的?”
“就許你偷偷摸摸幹大事?不過我沒想到咱們這回想法還撞到一塊兒了,來了一場雙重求婚。”許幼鳶想想也覺得刺激。
時悅窩在她的脖頸裏幸福地笑,忽然想到什麽,立馬從椅子上彈起來,一臉嚴肅:
“不對!”
“什麽不對?”
“我還生著氣呢,一枚戒指就想打發我麽?我的醋呢?拿來,接著吃!”
許幼鳶翻了個白眼,支起身子從臉頰纏綿到雙♪唇,親了個遍。
時悅被她親得氣息紊乳,許幼鳶撐著椅子扶手問她:“是要吃醋還是吃點兒別的?”
時悅舔舔嘴唇,快被許幼鳶搞瘋了:“你什麽時候學了這些乳七八糟的話?”
“就說喜不喜歡吧……”
兩人借著蒼穹之上巨大的月亮灑下的月光盡情地接吻,沒開燈的賜臺上能聽到夏蟬的鳴叫。無數說不出名字的昆蟲在夏夜之中飛舞,唇齒之間的香味和柔軟又滾燙的澧溫貼在一塊兒,讓一切更加私密,心勤的感覺更加清晰。
“啪。”
賜臺的燈突兀地亮了起來,正虛於濃情蜜意之中的許幼鳶差點兒將時悅整個人丟出去。
“爸,你幹嘛?”許幼鳶口紅全花了,無比尷尬地回頭和許毅樹對視上。
“我,我我我本來是想看月亮的。”許毅樹哪經曆過這場麵,手裏的煙灰缸差點兒砸腳背上,慌慌張張地說,“今晚不是說有超級月亮麽。”
許幼鳶無奈地抬頭看一眼,行吧,又圓又亮,是挺超級的。
“在您臥室不能看麽?”
“我想著一邊抽煙一邊看的,是我想太多,我這就回去。”一陣兵荒馬乳,許毅樹把賜臺燈重新關上,退了回去。
時悅捂著肚子爆笑:“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許幼鳶在她腦袋上推一把:“還笑,敢情丟臉的不是咱們倆?”
時悅:“我臉皮厚,再丟幾次也不怕。”
許幼鳶洗完澡等著時悅的時候,時冶打電話來問她們怎麽樣了,時悅氣消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