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意之把車鑰匙放在手心掂了掂,漫不經心地說:“由著她吧,又不是我的委托人,而且她要是單獨約我,我也不會去的。看在生意的份上,我這次才答應的。”
“你不喜歡她麼?或者說,沒什麼想發展的意思?”付安然忍不住自己對簡意之的了解欲,越問越深入。
簡意之隨口就拋出來一句:“有什麼好發展的?她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她著實是不喜歡太搔首弄姿的,在家也就算了,在外麵在一副花蝴蝶的樣子,她自認自己沒有被這種類型吸引到。◎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付安然追著問:“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上次不是說過了麼?”簡意之一說完,腳步一頓,眼睛猛地眨了好幾下,佯裝嗔怒的樣子去推了一下付安然的額頭:“哎,你這個小丫頭,學什麼不好,學溫輕寒套我話。”
付安然笑嘻嘻地捂著自己額頭往前跑了好幾步,路燈下的她看不清麵上的紅暈,她回頭衝簡意之笑:“我哪有學?我來了這麼久都沒見過溫律師幾次,說上話就更少了,明明是你自己心虛。”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會跟我對著幹了。”簡意之把鑰匙環往食指一套,晃了晃手讓鑰匙蕩起一陣脆響,然後腳步猛地加快,話裏夾著笑意,“你再不過來,往後一星期午飯都是你包了,晚飯也是你包了。”
“學姐你又想逃飯……”
路燈和月光在地上融成滿地銀白,兩道笑聲交織在一起,純粹而幹淨。
與此同時,今晚劇組效率高,幾乎一整場下來沒有NG,才不過九點而已,大家就都回到酒店各自休息了。
但這個時間還太早,時清秋是睡不著的,溫輕寒也是,時清秋便打算過一遍明天的戲,讓溫輕寒來給她找感覺。
“輕寒你笑一笑,笑得開心點,我們家公主哪裏是你這個麵癱臉……”時清秋一臉哀怨地雙手輕輕拍著溫輕寒的臉,“你這樣我怎麼演?”
“夏兮渺也沒有笑得很開心。”溫輕寒正兒八經的模樣,把劇本舉在胸`前給時清秋看上麵的標注。
“那也不是你這樣的麵癱啊。”時清秋泄了氣,一屁股坐回床上,“你這個狀態,演我那個角色還差不多,基本上可以算是本色出演了。”
果然,夏兮渺這個角色還是施昭懿最為神似,雖然溫輕寒樣貌也不差,可是那個氣質上根本沒有夏兮渺對顧念的那種柔和。溫輕寒露出過的溫柔,跟劇本裏要求的那種顯而易見的溫柔也不是同一種。
溫輕寒若有所思地點頭,“我覺得可以,正好,你不是要找感覺麼?誰說你一定要演自己那個角色的?”
“你演了我的角色,那我演什麼?”
“按照你準備要拍的來,顧念征戰,行軍路上撿到了一個因為戰亂而與父母走失的孩子。”
時清秋撇了撇嘴,不太滿意的樣子,“好的,那我是小桃酥,開始吧顧姐姐。”
溫輕寒又掃了一眼劇本,然後把劇本往床上一放,背過身去走了兩步。
時清秋坐著,剛好矮了,她清了清嗓子,學著孩子的語氣歡快地喊道:“顧姐姐!”
溫輕寒聞言先回頭,轉身後上前一步,眉宇間本是隱含著凜冽寒氣,在低頭相視的一瞬間便融了許多。
她微微彎下腰,目含柔色地伸手去摸時清秋的臉,“小桃酥,你不好好在帳子裏看書,跑去哪裏玩了?我給你的書你都看了多少?”
她的臉靠得很近,時清秋親昵地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子,又過去一點,側臉蹭著她的臉頰,“我今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