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脊背有柔嫩的手在緩緩遊移,從蝴蝶骨滑下, 停在她的後腰,這一係列的動靜勾起了時清秋對昨晚的所有回憶。
昨晚, 兩個人的身體都是那樣的脆弱而敏[gǎn], 曲線完美地融嵌在一起, 猶如一體。溫輕寒一改疏冷的性子,溫柔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如火一般的印記,最後,融進了她的身體裏。
時清秋全都記得,點滴不落。
她臉上染了紅暈, 嬌豔欲滴,咬著唇笑說:“溫輕寒,我真想把你踢下床……”
那嘶啞的聲音一出來,她更是羞得把頭埋進溫輕寒胸口,憋著一股氣,她輕輕在溫輕寒的胸`前咬了一口。反正大家都是光著的,憑什麼隻有她滿身狼藉?
溫輕寒用鼻子蹭著時清秋的臉,低低地笑了:“可以,我沒有意見,隨你處置。”
話雖如此,她卻不鬆手,剛才隻是鬆鬆圈著的手臂忽地收緊起來,把時清秋整個人都壓向自己懷裏,一個不經意間,甚至一條腿擠進了時清秋的腿間。
時清秋輕呼著,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胸口,那上麵深深淺淺的印痕讓溫輕寒本就幽沉的眼眸又湧起幾粒火光。
溫輕寒拉開時清秋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不讓自己眼前的風光有一絲一毫被遮掩,她摟住時清秋纖瘦的腰肢,吻了一下時清秋的唇角,柔聲說道:“再睡一會兒吧,我去做點吃的,你想吃什麼?還是我來決定?”
時清秋身體酸得很,也沒有這個精力非要把身體遮住,她懶懶地躺在溫輕寒懷裏,半眯著眼,聲音慵懶而朦朧:“想吃皮蛋瘦肉粥,味道淡一點的。”她停頓一下,溫輕寒的呼吸暖暖地拂在耳邊,她心頭一癢,伸手環住了溫輕寒的腰,軟著聲說:“不要去那麼快。”
溫輕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與她相擁在一起,手在她背後自上而下地輕柔撫動,緩解著她身體的不適。
忽地,溫輕寒說:“今天,明天,後天,我們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時清秋摸著她散在背後的頭發問:“嗯?後天周一,你要偷懶麼?”
“不是。”溫輕寒微微搖頭,“是一個委托人早就預約好了周一那天跟我在外麵談事情,我如果先去一趟律所再過去就會很趕。所以昨天下班我就已經把律所鑰匙交給意之了,周一早上我直接去見委托人,談完再去律所。”
這段時間因為時清秋不需要工作,基本上都是睡到八點多才起來,而溫輕寒要上班,七點就醒了。醒來的時候多少會有動靜,有些天時清秋醒來後沒說上兩句話,溫輕寒就要吃早餐去上班了。
她一直都很喜歡在早晨醒來時可以賴在床上說說話,聊一聊前一天的事情,這樣的狀態一般隻有周末才能達到。所以溫輕寒這麼一說,即使隻是多了一天能夠賴床,她也還是很開心。
她把手收回胸`前,輕輕戳著溫輕寒的臉頰,笑說:“那你可以陪我睡晚一點了。”
溫輕寒唇邊含了一抹深意的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像今天這樣的麼?”
時清秋下一秒就擰住了她的臉,想起昨晚的畫麵,她便合緊了雙腿,又羞又惱地輕聲笑罵:“溫輕寒,你都不知羞的麼?整天都在想什麼呢?”
溫輕寒沒有回避,也沒有跟著打趣,她直視著時清秋雙眸,神色認真地說:“我想了很久了,沒有不知羞,隻是想靠近你,想抱你,想吻你。想為你打算好你今後的路,想陪你做以後每一個或大或小的決定,想完成你的每一個夢想。清秋,我愛你,我想做完每一件跟愛你有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