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航淡淡地說道:“你們說的金采蝶我不認識,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我幹嘛要殺她?”
“胡說八道!”
我大聲說道:“金采蝶是金采薇的妹妹,據知情人士向警方彙報,她們兩人經常出入你新買的那套房子,你怎麼敢說不認識?需不需要我調小區的監控過來給你看看?”
“哦,我想起來了。”
呂航說道:“她們兩是來我家做過客,不過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一天工作這麼忙,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記得,偶爾忘掉也在情理當中。”
“忘掉?哼,我看你是不敢說!”
陳和辛大聲說道:“金采薇曾經為你懷過兩次孕,你就算是利用她,也該有一點憐憫之心,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將她殺害?”
“我沒有殺他,你們胡說。”
“胡說的人是你。”
我指著呂航說道:“我是金采薇的驗屍官,我在她的手指甲裏發現了石灰粉的痕跡,在你家裏的墻壁上,提取到了同樣的石灰粉,你家就是第一案發現場,是你殺的金采薇。”
“我沒有!我沒有殺他!
“警方會用充足的證據讓你承認。”
陳可辛走到門口,對著外麵說道:“去把那些賬本拿來。”
不大一會,幾名警員拿來了十幾個賬本。
陳可辛將賬本擺在審訊桌上,隨便拿出一個賬本打開,指著裏邊的密碼符號說道:“這些符號所代表的,應該是資金的收款人和彙款人,你跟我們解釋解釋這些人是誰。”
說完這句話,陳可辛補充道:“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就算你隱藏的再好,警方也能夠破譯出來,區別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你們不可能破譯。”
呂航洋洋得意的說道:“這些密碼是由專家編製而成,除非是他本人,否則就算是世界上最頂尖的密碼專家,也不可能破譯出來,你們想從我嘴裏套話,我勸你們省省吧。”
“呂航,看來你是打算抵賴到底了。”
我言辭犀利的說道:“是非曲直,隻有你自己一個人知道,犯罪集團隻知道是你吞了他們錢,在金采薇和你相繼死去以後,你們的家屬一定會遭到犯罪集團的殘忍報復,你隻有坦白交代才,能避免家人受到傷害”。
聽完我說的話,呂強臉色大變,說道:“他們不會,他們答應我……”
“哼!”
我打斷呂航,說道:“你貪的可是幾個億的巨款,對方不管答應你們什麼,現在一定都不會履行。”
呂強的情緒出現劇烈波勤,但是心理防線並沒有馬上被攻破。
看到了他的神情變得繄張,我跟陳可辛明白,需要給呂航一段時間冷靜冷靜,想想這件事情的利弊。
犯罪分子被警察抓到以後,都會采取頑抗的策略,以便減輕自己的罪責。
呂航狡不狡辯,都難逃一死,因為不僅要警方要定她的罪,那群犯罪分子也不會放過他的。
在這種情況下,出路隻有一個,就是跟警方合作,說出他知道的一切,換取警方對他家屬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