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們孫府,你在我家門外吵吵鬧鬧,到底想做什麼!”孫夫人一臉威嚴地瞪著梁大川。
梁大川指著躺在地上的劉玉芬,扯著嗓子吼道:“你們家包庇殺人凶手,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對著梁茹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梁茹榕冷笑一聲,“原來你沒有任何憑據,隻是想把這樣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的頭上罷了。”
正在這時,縣衙李大人帶著人匆匆趕到,大聲嗬斥驅散了圍觀的人群。
他走上前,看著躺在地上麵如死灰的劉玉芬,震驚地道:“這是怎麼回事!”
梁大川立馬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起來,“青天大老爺可要為我娘做主啊,這個梁茹榕找了殺手,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結果把我娘弄得丟了半條命!”
梁茹榕從孫夫人身後走出來,眸光帶著淩厲寒意,“你這樣說,有何憑據。”
“這還要什麼憑據,除了你,誰還能下這樣的毒手!”梁大川指著梁茹榕的鼻子,一臉的傲慢。
李大人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梁茹榕,質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梁茹榕麵無波瀾,語氣鎮定地道:“民女不知他在說什麼,民女也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李大人又把目光轉向梁大川,皺起了眉,“你說殺手是她找的,你有什麼證據?”
“剛才我正跟我娘從外麵回來,突然衝出來一幫人,把我娘給拉到了一邊,不知對我娘做了什麼,我娘就暈了過去,那幫人走的時候說,就是梁茹榕讓他們來教訓我們的!”梁大川抬手指著梁茹榕,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李大人蹲下身,用手探了探劉玉芬的鼻息,嚇了一跳,“這人,是死了還是……”
“我已經領著我娘看了好幾個大夫了,都說不中用了,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啊,千萬不能放過這個殺人凶手!”
梁大川的頭磕得砰砰響,要不是梁茹榕知道他的德行,隻怕會被他這傷心欲絕的樣子欺騙,以為他是什麼亙古少見的大孝子。
梁茹榕用餘光一瞥,突然發現劉玉芬的脖子上有一處淤青,雖然很淺,但位置卻正好在某處穴位上,看來她是被人重傷了神經,才會突然暈倒的。
“大人,我有辦法可以讓她醒過來。”梁茹榕聲音沉沉的道。
“你有辦法?”李大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梁茹榕點點頭,“若是我將她醫好,是否可以洗脫我身上的嫌疑。”
李大人還沒開口,梁大川已經高聲喊了起來,“大人千萬不要聽她的,她肯定是又想出什麼法子來害人了!”
李大人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不想救活你娘?”
梁大川這才悻悻地閉上了嘴,退到了一邊。
李大人看著梁茹榕,細想片刻道:“你先把人救活,待本官審問一番再做定奪。”
梁茹榕讓下人回府拿來了自己的藥箱,從裏麵取出了銀針,走到劉玉芬跟前蹲下身。
她叫來兩個下人,讓他們扶著劉玉芬坐了起來,她一手捏著銀針,一手順著她的脊椎骨一點點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