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人被土匪帶著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梁茹榕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在心裏默默記下進山的路線。

走了大半日,那些劫匪也有些累了,停下隊伍在一處山洞裏歇腳。

其中一個劫匪見梁茹榕頗有姿色,眼神立馬變得色眯眯起來。

“小娘子長得這樣標誌,真是可惜了,不如便宜了我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鹹豬手朝梁茹榕臉上摸去。

梁茹榕胃裏一陣惡心,迅速地側身躲開,暗裏掏出一根銀針,狠狠的往他腰上的一處穴位刺去。

隻聽劫匪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哀嚎打滾。

“哎呦,你這個臭娘們,居然敢偷襲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抄起一根鐵棍朝梁茹撲過去!

慕辭燁冷眸一眯,緊緊攥起了拳頭。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高呼。

“喂,你幹什麼呢,快點過來,頭兒受傷了!”

劫匪隻得扔下鐵棍,快步跑了過去。

沒一會兒,一群劫匪抬著受傷的匪首回來了。

那個匪首的左腿被捕獸夾夾傷了,露出森森白骨,鮮血噴湧而出。

他整張臉慘白如紙,隻剩一口氣吊著。

旁邊圍著的人嘰嘰喳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看頭兒這條腿怕是保不住了!”

“是啊,上次三兒被捕獸夾夾上了,就活生生斷了一條腿才保住了命!”

梁茹榕心頭一轉,起身走上前瞄了一眼,鎮定地道,“他的傷,我能治,而且不用斷腿。”

眾人齊齊轉頭,驚訝地看著她,“你能治?”

“哼,你一個村姑,怎麼可能會治傷!”

梁茹榕翹起嘴角笑道,“無所謂,你們要是不信,隻管把他的腿砍掉就是了。”

劫匪們麵麵相覷,誰都拿不定主意。

這時那個匪首有氣無力地開了口,“就……就按她說的辦,我的腿不能斷……”

匪首都發話了,剩下的人也隻得答應了。

梁茹榕蹲下身,仔細看了看他的腿,傷口很深,而且四周的皮膚已經潰爛化膿。

看來隻能動手術縫合,才能保住這條腿。

她起身淡淡地道,“我需要幾味藥草。”

劫匪不耐煩的皺皺眉,“這荒山野嶺地,我上哪去給你找藥草!”

梁茹榕抬手指了指來時的路,“剛才上山的時候,我看到了幾種藥草,可以用。”

聞言,劫匪冷笑一聲,麵露凶相,“我說你怎麼好心替我們頭兒治傷,原來是想借機逃走!”

梁茹榕不屑地扔給他一記眼白,“我救他,不過是為了讓你們饒我一命。”

接著,她歪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慕辭燁,“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相公留在這裏做人質。”

慕辭燁目光一沉,額頭頓時冒出幾道黑線,但聽到相公二字,嘴角還是勾起一抹弧度。

劫匪想了想,安排了一個小嘍囉跟著梁茹榕一起去采藥。

梁茹榕故意把他帶進一片茂密的林子,趁他不注意,直接用銀針往他後脖頸子上一紮。

小嘍囉當場暈了過去。

梁茹榕趕緊進入空間,從裏麵取出了麻醉藥還有手術工具,以及一些消毒用品。

當她出來的時候,那個小嘍囉剛醒,一臉懵的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