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太監跌跌撞撞地跑進來,跪在地上道:“太後皇上中毒了!”
“什麼?”
翌日清晨,早秋的風帶著陣陣涼意,慕辭燁帶著人就要出發去邊境。
早朝太後穿著朝服,在珠簾後對底下的大臣道:“攝政王為國為民,去邊境抗擊疫情,爾等當銘記。”
太後的話無疑是在敲點攝政王一派,不要放肆。
攝政王一派的人卻不這麼想。
"啟稟太後,微臣以為,若單單是戰爭攝政王帶兵前往即可,可這瘟疫來勢凶猛,應當派遣醫官,盡早消滅瘟疫。"一個官員站起身,躬身對太後道。
這位官員一出口,其他的官員也紛紛附和。
太後的臉色變了,她看向底下跪著的大臣,沉聲問道:"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微臣認為,應該讓梁神醫一同前往!"
這話一出,其餘大臣也都附和。
太後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難看,她冷聲對底下的大臣喝斥道:"梁神醫乃是皇上禦用,豈能輕易離開京城?這件事沒得商量,退朝!"
太後一甩袖子,離開朝堂,留下大臣們在朝堂上議論紛紛。
...
古道上,一行人趕路,到了一處林子。
越往北走天氣越冷,風聲吹打著秋葉,沙沙作響。
“讓大家停下,原地休息半個時辰,不得睡覺。”慕辭燁對手下吩咐著。
慕辭燁拿出梁茹榕給的錦囊,這應該是她自己繡的,歪歪扭扭的圖案,一看就沒學過女紅,好好的鴛鴦繡的像鴨子。
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如果這次能平安回來,他想把那天沒說完的話給她講完。
…
太後下了早朝,回到寢宮就開始砸花瓶,精美的玉器掉落在地上,讓人也跟著心碎。
“一個個廢物!一個攝政王,也想攔哀家的路!”惱怒的聲音摻雜著瓷器碎裂的清脆。
自己當年還是心善,沒把慕辭燁和秦貴妃那個賤人一起殺了,不然也不會出今天這麼多事端!
太後緩了緩情緒,道:“來人!去宣皇上來,就說哀家有話問他!”
“母後叫兒臣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等慕靖宇過來時已經到了午膳的時辰。
經過梁茹榕這幾日的調理,慕靖宇的身體恢複的很快。
“我兒來了,過來坐一起用膳”太後招呼著慕靖宇,“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哀家想著你的身子,最近怎麼樣?”太後滿臉寫著假惺惺的慈愛。
慕靖宇不溫不淡的回著:“梁神醫,醫術精湛,兒臣的身子也漸好了。想必不日就可以上朝,讓母後好好的頤養天年了。”
太後不滿慕靖宇的回答,她要做最有權的女人,那慕靖宇就應該乖乖的當她的傀儡。
“這事不急,哀家覺得既然身體見好,那這中宮不可無人,你是天子要為皇室開枝散葉。過兩天中秋哀家給你辦個宴會。”
“是…”慕靖宇無奈妥協,如今十七叔不在,自己的羽翼尚不豐滿,不足以和太後抗衡。
慕靖宇說不準自己現在的心情,他想娶妃嗎?
女人的臉不斷浮現在腦海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