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燁微微點了點頭,肯定了梁茹榕的說法。
梁茹榕不由怔愣,就算太後勢力遠不如從前,但她畢竟垂簾聽政多年,餘黨盤根錯節,哪是那麼容易就能連根拔出的。
正想著,就聽到慕辭燁捂著肩膀倒吸一口冷氣,“嘶……”
梁茹榕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去看他的傷勢。
隻見他肩膀上的華服破了一個口子,此時流出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手指。
“快進屋,我給你包紮。”看到梁茹榕擔憂的樣子,慕辭燁嘴角微微上揚。
等梁茹榕拿出藥箱的時候,慕辭燁已經脫下了衣服,健碩的身材完美得如同雕刻一般,隻是上麵新傷舊傷疊加在一起,讓人無比心疼。
梁茹榕輕輕擦拭他的傷口,結果發現傷口並不深,大概隻是破了點皮。
慕辭燁見梁茹榕歪著腦袋看他的傷口,不由露出了一個寵溺的笑容,“傷口雖然不深,卻實在是疼。”
“放心,有我呢。”梁茹榕雖然奇怪,但是也沒多想,手腳利落地給他的傷口消毒。
慕辭燁濃眉微挑。
他原本就沒想過要以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營救梁大山,雖然大部隊在越州城外聚集,但他帶過來的幾個人各個身手不凡,而且這房子周圍還有暗衛,怎麼也不可能被拿捏住。
慕辭燁之所以會以傷害自己來救梁大山,無非就是想讓梁茹榕照顧自己而已。
畢竟梁茹榕是個極有事業心的人,他時常會被忽略到。
梁茹榕並不知道慕辭燁的小九九,包紮好傷口之後,還給他吃了兩粒消炎藥,“好了,沒事了,傷口很淺,大概三五天就沒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流的多了,竟有些頭疼。”慕辭燁捂著額頭,說道,“不過不礙事,我們還是抓緊趕路吧。”
“那王爺要不跟我們一起坐馬車?”梁茹榕問道。
慕辭燁幾乎沒有猶豫的,“也好。”
梁茹榕扯了扯嘴角,這才跟他一前一後的走出門。
這個時候,梁大山和趙秀娘也在驚嚇中回過神來了,有慕辭燁的人幫忙,房間裏的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榕兒,你過來。”趙秀娘見梁茹榕出來,一臉神秘的招呼道。
梁茹榕走到她身邊,“怎麼了?”
“來。”趙秀娘將她拉到了後院,然後走到葡萄架下麵,拿了個小鏟子就開始挖,沒一會兒,就挖出了一個小壇子。
梁茹榕瞪大了眼睛,“娘,這是你藏的酒?”
“什麼酒啊,你看。”趙秀娘把壇子遞給了梁茹榕。
“這裏麵竟然是銀子!”梁茹榕有些驚訝。
趙秀娘點點頭,“莊戶人家,房子就這麼大點,銀子不能放在顯眼的地方,這個法子我告訴你了,以後你學著點。”她十分神秘地說道。
梁茹榕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由覺得這也是個好辦法,“好,娘,我記下了。”
等母女倆從後院出來,也就可以上路了。
梁大山和趙秀娘忍不住連連回頭看他們的小院,這裏畢竟是他們住了許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