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燁把信遞給了梁茹榕。
梁茹榕把信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她皺著眉看了一會,說:“有點奇怪。”
慕辭燁皺眉詢問:“怎麼?”
梁茹榕湊近了慕辭燁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慕辭燁眼神略有懷疑:“真的?”
“我試試就知道了。”梁茹榕看著信,若有所思。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梁茹榕和慕辭燁準時出現在了曲府裏。
梁茹榕把草藥交給了下人,替曲夫人把脈:“夫人的身子要比前幾天好一些了。”
她收回手:“但是藥不可斷,夫人還是注意身體,一定要休息夠,也要適當的走動一下。”
曲夫人點點頭:“謝謝梁神醫了。”
梁茹榕看著夫人笑眯眯道:“夫人說這些就是見外了,曲老爺待我不錯,夫人也是有福氣的人。”
曲夫人看了一眼一直在一旁看著的曲言中,笑道:“是啊,能嫁給他,是我的福氣。”
梁茹榕也看向曲言中:“曲老爺,其實夫人這邊的下人丫鬟不需要這麼多,這麼多人,他們排出的氣體是渾濁的,人多了還會妨礙夫人休息。”
曲言中一聽,立刻撤掉了一大半曲夫人院子裏的人。
梁茹榕笑道:“雖然這樣說不太好,但是曲老爺若是不和夫人睡在一個房間更好,曲老爺似乎有些體寒,對夫人也不太好。”
曲言中連連點頭:“好,我知道了。”
曲言中對曲夫人是真的上心。
隻要梁茹榕說了,對曲夫人好,他就一定會同意。
很快,藥就端了上來,梁茹榕看著曲夫人喝下了藥,微微勾起嘴角。
曲夫人用過藥,需要睡一會兒,曲言中順勢留下梁茹榕他們吃飯。
飯桌上,梁茹榕突然道:“對了曲老爺,縱火之人可抓到了?”
曲言中搖頭,似乎心有餘悸的樣子:“還沒,但是有下人說看到昨夜有人跑出了曲府,想來是連著失手兩次,你們也不在府裏了,賊人也跑了,說起來梁神醫和慕公子住在外麵要格外當心啊。”
梁茹榕點頭:“這是自然。”
吃過飯,梁茹榕婉拒了曲言中留兩人喝茶的好意,和慕辭燁離開了曲府。
離開的時候,梁茹榕回頭看了一眼曲府,笑道:“就等今晚了,為了方便對方行動,今夜我們睡一起。”
慕辭燁眉尾一顫,點頭答應了。
夜色很快就降臨了。
梁茹榕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她心中猜測的那個人到來。
慕辭燁在床上打坐,調息內力。
突然,慕辭燁睜開眼睛,輕咳了一聲。
他感受到了有人從屋頂越過,停在了他們的窗邊。
梁茹榕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累了,先睡覺。”
足足過了接近一個時辰,兩人真的要睡著的時候,他們終於聽到了窗戶紙被捅破的聲音。
等迷煙在房間中散開,窗外的人又等了幾分鍾,隨後推開了窗戶。
那人在桌子上摸索著什麼,看身形,和那日放火的人身形極為相似。
那人在桌子上放了什麼東西,轉身要走,卻一頭撞在了慕辭燁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