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少年覺得今日的動靜有些不尋常。
抓到了一個家丁問清了情況,少年勾起嘴角。
曲言中對他娘子的死心塌地,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所以教主也才敢這麼放心地用他。
為了妻子,曲言中不敢背叛,隻是現在王雨遊死了,曲言中用起來,就沒那麼放心了。
少年眼珠子一轉,轉身回了房間。
“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而梁茹榕他們被安置在一個下人的房間裏,一個丫鬟給他們拿了藥上來,就沒人管他們了。
“所以他們就打算讓我們自生自滅?”梁茹榕歪頭看向躺在一邊的慕辭燁。
慕辭燁點點頭:“我覺得我們要是死了,他們會覺得更省事。”
曲府的郎中很快就來了。
兩人都是受了些外傷,梁茹榕把傷口做得十分逼真,看起來感染的也有些嚴重。
郎中給兩人開好了藥,囑咐道:“十天之內不要下床走動,每日要清潔傷口。”
看著郎中的背影,梁茹榕說:“你猜,來詢問我們的人會是……”
梁茹榕這邊話還沒說完,門就又被推開了。
她聞聲轉頭看去,發現是曲府的管家。
管家的身後還跟著一夥兒人。
他看著梁茹榕和慕辭燁,問:“你倆辦事不力,本是該罰,不過咱老爺仁慈,問你們有沒有什麼關於那兩人的線索?”
梁茹榕點頭:“有的!”
看著管家揚了揚下巴,梁茹榕繼續說道:“那兩人和之前的騙子是一夥的,之前的騙子就是那兩人殺的,現在往西邊的野雲城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管家還算滿意,於是和顏悅色道:“很好,接下來幾日你們就好好休息,從那樣兩個惡徒手中逃脫帶回消息,你們有功。”
管家離開後,房間再一次回歸平靜。
梁茹榕沉默半晌,說:“這人說話那樣子,比三皇子身邊的公公還公公。”
慕辭燁失笑。
管家把剛才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剛剛醒過來的曲言中。
曲言中抬起手,重重地揮舞著,喊道:“去追!死要見人活要見屍!”
曲言中的性格,管家是再清楚不過的,他連連應下。
“去,帶府裏一半的人去,必須抓到他們!”曲言中眼中還帶著紅血絲,似乎是憤怒到了極致。
管家不敢怠慢,立刻召集了曲府的人手,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慕辭燁聽到外麵的動靜,確認沒人監視他們,悄聲來到窗戶邊觀察。
看著人手明顯少了很多的曲府,慕辭燁道:“現在府裏剩下的都是些丫鬟,時機正好。”
梁茹榕也點點頭,但是她看出了慕辭燁似乎還有些猶豫,於是問道:“怎麼了?”
慕辭燁道:“曲言中的反應有點過度了,很奇怪。”
確實,即便是追殺他和梁茹榕,也不至於支走那麼多的家丁丫鬟。
“曲言中難道是有什麼別的企圖?”慕辭燁猜測著。
“反正我們現在在曲府,有機會就去禁地先看看。”梁茹榕始終很在意禁地裏麵的幾個熬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