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梁茹榕突然開口,看著慕辭燁。
祁庭之可還等著自己給他解毒呢!
再說了,解毒的情不夠還,祁庭之那不是還一個巨大的軟肋嗎?
梁茹榕看向拉著祁庭之的手臂說說笑笑的阮小雲,微微勾起嘴角。
“就麻煩祁老板幫我們準備一些人手和眼線了,”梁茹榕衝著祁庭之笑了笑。
商定好一切後,阮小雲她們就被“贖”了出去,隻剩下夕顏在青煙樓之中做接應。
這幾日,夕顏又回到了一個人在閣樓時的百無聊賴。
好在每日會有一個祁庭之的貼身侍衛來找她,點她的牌子,避免她被別人點走。
她看著坐在自己對麵閉眼養神的男人,突然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墨染睜開眼,看著夕顏:“墨染。”
夕顏用手托著下巴,似乎根本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殘缺的手,她道:“也不知道梁茹榕他們怎麼樣了,有點擔心。”
墨染的眼神落在夕顏的手指上,他低聲道:“想來無礙。”
“也是,”夕顏的表情活潑了些,“梁茹榕很厲害的,慕辭燁也是,他們在一定不會出問題。”
墨染欲言又止。
夕顏看著墨染一直盯著自己的手,便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大方地伸出手,說:“你很好奇我的手?”
“不不不,是我唐突了。”墨染趕緊移開眼睛。
本來是好奇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手指為何殘缺不全,看手指斷口處,是被利器整整齊齊地切下來的。
夕顏並不在意,她收回手,笑道:“以前有人拿我入藥,每個月切我一指,用來救人。”
墨染大為震驚:“居然用活人入藥?”
“我不是普通人,我是藥人,你知道藥人嗎?”夕顏倒是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墨染跟著祁庭之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不可能沒聽說過藥人。
“你是藥人……?”墨染皺起眉頭。
夕顏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高興了。
她在墨染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湊到了男人的麵前,拉下自己衣領,露出潔白的脖頸,讓他能夠聞到屬於藥人的獨特香氣。
墨染駭得往後一仰,夕顏失去支撐點,也跟著跌了下去。
猛地,墨染想起藥人脆弱,連忙伸出手,撐著夕顏的肩頭,免得她磕碰到。
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
墨染小麥色的臉上染上潮紅。
突然,窗口處傳來聲響。
是梁茹榕他們來了。
墨染趕緊把夕顏給推開,假裝鎮定的坐在一旁。
夕顏笑眯眯地看著墨染。
梁茹榕翻進窗戶就看到了這一幕,她摸摸下巴,問:“夕顏你幹嘛一直看他?”
夕顏轉頭看向梁茹榕,笑著說道:“他真好看。”
梁茹榕愣了愣,然後看向了阮小雲:“你家墨染沒婚配吧?”
阮小雲搖頭。
“男當婚女當嫁,讓他們自己去說清楚,”梁茹榕摟著阮小雲的肩,兩人湊到一起說著悄悄話。
墨染被梁茹榕的話搞得麵紅耳赤。
他慌張地看了眼自己的主子,發現主子已經跟著慕辭燁去喝酒了,隻有夕顏站在他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