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祁庭之他們這樣的人,認識太多人,習慣作風都很難模仿,真的被發現了,反而是對羅奇門不利的。

梁茹榕看著其他羅奇門徒走上前,把他們這些剛入教地,帶去統一的地方。

那個地方,就是青煙樓。

梁茹榕看著那棵熟悉的樹,眉頭一跳。

“接下來的幾天,你們要在這裏學習教裏的規矩。”引路的教徒用腳在地上蹬了幾下,梁茹榕他們之前看到的地下室通道就顯現了出來。

她麵不改色地跟著人群走了進去。

周圍的人頗為好奇的看著通道裏麵那些壁畫。

那是羅奇門的發展史,但是非常簡略,沒有起因結果,隻有一段時間內,羅奇門是如何被滅的,又是如何發展起來。

梁茹榕別開眼睛,聽到身邊的一個人問:“請問,這牆上畫的是什麼?”

羅奇門徒回過頭,看了一眼問問題的人,回答道:“這是我們現在的教主光複羅奇門的故事,我們現在的教主,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把羅奇門帶領到現在這個從未有過的高度。”

梁茹榕趁機問道:“我們有機會見到教主嗎?”

“自然有機會。”羅奇門徒點頭,“等這邊聖使的事情結束了,你們就可以去本部拜見兩位教主了。”

“兩個?”梁茹榕疑惑道。

羅奇門徒解釋道:“我們教內有兩位教主,兩位教主是兄弟,沒有高低之分,隻是有一位教主你們估計是見不到的。”

梁茹榕猜測那個見不到的教主,應該是莫知行。

走進地下室,梁茹榕就聞到了濃烈的福壽膏熬製的味道。

和當初在曲言中那裏聞到的一模一樣。

梁茹榕眉頭微皺,心裏突然有些不安。

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她忽略了。

梁茹榕一邊想著一邊不自覺地跟著身邊的人來到地下室的正中間,她嗅了嗅,發現味道是從前麵的一個小屋子裏傳出來的。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梁茹榕裝作著迷地問。

那個教徒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而是走到人們前麵,朗聲道:“在這裏的各位,需要記住一件事,福壽膏,你們不可以碰。”

眾人麵麵相覷。

教徒繼續道:“這是我們教主發明出來控製非我教徒的人群,有了福壽膏,許多問題,都是不問題,但是,我們不可以碰,但凡碰了這玩意,教主不會放過你們。”

梁茹榕在心裏冷笑一聲。

“所以這個味道是福壽膏的嗎?”

教徒點點頭。

梁茹榕剛才環顧了一圈周圍,確實沒有在青煙樓八樓見過這些人。

看來念喜他們挑選教徒的時候,也是特意避開了那些吸食福壽膏的人。

“好了,接下來幾天,你們就在這裏學習教內的一些事物。”教徒揮揮手,就有其他幾個人圍上來,給他們發了一本書。

梁茹榕隨手翻看了一眼,是羅奇門徒需要遵守的一些規矩。

對比醫書,這點子規矩在梁茹榕眼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她隨手看了一會,察覺到屋裏有人盯著他們。

梁茹榕摸了摸下巴,湊到其中一人麵前,說:“大哥,這兒哪有茅房啊?”

那人瞥了他一眼,不耐煩地指了指一個方向,梁茹榕轉頭一看,笑嘻嘻的說了謝謝,走進了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