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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茹榕端著美人的腰躲閃不及,隻能生生接下這個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梁茹榕感受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藥汁放在了一旁。
“草民是太後請進宮來給美人治病的,不是什麼奴才。”梁茹榕看著那個宮女,眼神陰暗。
宮女被盯得有些發毛。
安寧郡主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本郡主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撞了本郡主不扒你層皮,都是本郡主心善!”
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講理的人,梁茹榕也不客氣:“若是耽誤了美人的病,安寧郡主就自己想辦法去治吧。”
這段時間,安寧郡主倒是聽說過,太後非常看重宮裏美人的那一胎。
於是,她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宮女。
宮女立刻上前:“我們郡主仁慈心善,不與你計較,趕緊捧了藥滾吧!”
看著那個狗仗人勢的宮女,梁茹榕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她剛剛轉身準備離開,但又咽不下心中這口氣。
於是猛地回頭,一耳光扇在了那個宮女的臉上。
“大膽!”安寧郡主尖叫出聲。
宮女捂著自己的臉,一臉的憤憤不平。
梁茹榕卻捧著湯藥,故意行了一個禮說:“禮尚往來罷了,安寧郡主,草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去太後那邊找我。”
看著梁茹榕的背影,安寧郡主一雙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回到美人的宮中,美人一眼就看到了梁茹榕高高腫起的左邊臉頰,一臉擔憂地問:“哎呀,梁神醫,你這是怎麼了?”
“無妨,在禦花園的時候不小心被狗咬了。”梁茹榕放下了手中的藥汁,語氣淡淡的說道。
美人到底是美人,她秋波含哀,一臉自責:“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我……”
“民女隻是按照太後的吩咐做事而已,美人無須自責。”梁茹榕打斷了美人的話,叮囑她一定要趁熱把藥喝掉。
太後那邊,安寧郡主正哭哭啼啼地告狀。
“姑母!你看她一個小小的醫師,就敢對我如此的不尊敬!這是沒把我放在眼裏,更沒把您放在眼裏呀!”
聽著安寧郡主的抽噎,太後心中也很是心疼。
她從小就疼愛這個和自己年輕時長得很像的侄女。
如今安寧郡主受了委屈,太後恨不得直接把梁茹榕叫過來抽筋剝皮。
但現在她需要用梁茹榕,所以還不能動她。
“寧兒,你且先忍她一段時間,等美人誕下皇子,哀家自然會處理她。”太後安撫著安寧郡主,還順手賞了一堆金銀珠寶給她。
見到那些珠寶,安寧郡主才破涕為笑:“那姑姑可說好了,到時候我要親自收拾她!”
太後滿口答應:“好好好。”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是當天晚上安寧郡主的宮殿裏,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你是什麼東西!滾開!”
侍衛們帶著刀劍衝了進去,還以為是有刺客。
隻見安寧郡主縮在床上,指著她眼前的宮女大聲地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