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告訴太後,但是太後很快也就知道這件事兒了。
她在眾人的簇擁中,趕到了梁茹榕的別院。
看到安寧郡主的一瞬間,不等她告狀,太後就一耳光扇在了安寧郡主的臉上。
“大膽!你這模樣!哪裏有六宮之首的模樣!”
太後生氣,其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氣梁茹榕真的敢對安寧郡主出手。
還有一大部分,是氣梁茹榕敢不聽自己的話,越過自己找梁茹榕的麻煩。
安寧郡主趕緊捂著臉,跪在地上,抽泣著說:“兒臣知錯了。”
梁茹榕正在一旁,神色淡漠。
“梁神醫,你可願意解釋?”太後看向了她。
“太後,民女本在別院中,做著給太後的脂膏,卻沒想到,貴妃娘娘突然進來,說民女勾引皇上,民女實在不知,貴妃娘娘如此說法的依據。”
如果不是安寧郡主最後要說到父母他們的身上,梁茹榕應該也不會怎麼為難她的。
“寧兒,你說梁神醫勾引宇兒,到底有何證據?”太後神色一凜。
女兒家的清白何等重要,要是安寧郡主拿這種事胡亂說話,太後也不能隨意保下她了。
安寧郡主的眼神一亂,看向了一旁的宮女。
宮女立刻跪下來,哭訴:“太後,都是奴婢沒看真切,就急著告訴貴妃娘娘,是奴婢該死!”
既然有人出來頂罪,太後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她淡淡地看了那個宮女一樣。
大太監心領神會,直接招招手,讓人把宮女拖走了。
“寧兒,哀家曾經教導過你,任何事情,都必須要有證據。”太後眼中有著濃濃的失望。
她不生氣安寧郡主冤枉梁茹榕,卻生氣她用這種無稽之談來冤枉梁茹榕。
太後自己不隨意動梁茹榕的原因,難道安寧郡主都猜不出來嗎?
“罷了,就禁你半個月的足,可有異議?”太後問。
安寧郡主跪在地上,滿心滿眼的不情願,但也不敢說出來。
隻能點頭。
“是。”
太後又看向了梁茹榕:“今日之事,是貴妃魯莽了,梁神醫應該不會介意吧?”
老妖婆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說什麼?
梁茹榕笑眯眯地說:“當然。”
送走了太後他們後,梁茹榕才趕緊扶著被嚇到的趙秀娘坐下。
梁大川擔憂地看著梁茹榕:“榕兒,你長大了。”
就算是麵對太後他們,梁茹榕也有能遊刃有餘的應對。
她和他記憶中的那個梁茹榕真的不一樣。
梁大川的心裏半喜半憂地看著梁茹榕,說:“榕兒,為父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兒,對你好還是不好。”
就連趙秀娘都看得出來,剛才梁茹榕對安寧郡主發難,是因為安寧郡主動了他們。
“爹,一家人說這些話幹什麼?隻要你和娘好好的,我做什麼都願意。”梁茹榕蹲在兩人的麵前,一臉的真誠。
前世,她沒有感受到過家人的溫暖。
是梁大川和趙秀娘把這份遺憾補給了她。
否則,她一個穿越人士,無牽無掛,幹嘛要思量那麼多,以至於和慕辭燁保持距離呢?
“榕兒,你對我們的心思,我們知曉,你也應該知曉我們的,為人父母,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開心快樂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