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梁茹榕就仰頭喊了一聲:“白煞。”

白煞立刻就美人他們的頭頂,跳了下來,單膝跪在梁茹榕的麵前。

“主子有什麼吩咐?”

見此,美人驚訝地抬了抬頭,又看了一眼白煞。

梁茹榕語氣森冷的說道:“去查一查,我和陛下,還有王爺的傳言,是從哪裏流出來的!”

領了命令的白煞,扭頭又消失在了梁茹榕和美人的麵前。

美人十分驚訝地說道:“剛才那是誰?”

梁茹榕輕笑了一聲,解釋:“那是我的死侍,可以幫我辦點兒我不方便的事情。”

從美人的寢殿往自己的別院走的時候,梁茹榕看到了慕辭燁。

很明顯,慕辭燁是在等自己。

梁茹榕掃了一眼慕辭燁的身邊有一些宮人,正在偷看他們兩個。

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她走到走了過去。

“怎麼了?在等我嗎?”

慕辭燁點了點頭,拿出了一個包袱。

梁茹榕有些詫異地問道:“這都是些什麼?”

“我本來叫夕顏準備一些秋衣收拾好,給你拿進宮來,她說你沒有。”

所以,慕辭燁就臨時去外麵的成衣坊裏,買了這些秋天的衣服。

梁茹榕這才拍了拍腦袋:“之前搬到皇城裏麵來,想著衣服都可以買新的,所以就沒帶以前的。”

從慕辭燁的手裏接過了那一大包衣服,梁茹榕笑著說:“謝謝王爺了。”

聽到梁茹榕對自己的稱呼,慕辭燁的眼神暗了暗,說:“怎麼又叫我王爺了?”

“在外麵又不比在宮中,再說了,我倆還沒有定親呢!”梁茹榕想起了宮裏的傳言,不由得撇了撇嘴。

看出來梁茹榕有些不高興,慕辭燁皺著眉頭說:“你在怨我沒有去提親?”

梁茹榕趕緊搖了搖頭,然後湊到慕辭燁的耳邊,把宮裏的傳言告訴了他。

慕辭燁的眼中立刻放出了憤怒的光芒。

他冷聲道:“我會立刻讓人去查,是誰膽敢在宮中散播這種謠言!”

看得出來慕辭燁有些動氣,梁茹榕不由得打趣道:“怎麼,別人說你和我不清不楚,你很生氣?”

雖然知道梁茹榕是在開玩笑,但慕辭燁還是十分認真地對她說:“你我兩情相悅,何來不清不楚一說?而且這些流言,傷不了我和陛下,隻能傷你。”

頓了一下,慕辭燁咬牙切齒:“很明顯,散播流言的人,就是衝著你來的!”

梁茹榕看著慕辭燁這副惱怒的模樣,撲哧一笑。

迎著慕辭燁略帶疑惑的目光,梁茹榕說道:“這宮裏巴不得我死的人,怕也就隻有兩位了。”

他們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兩個人的名字。

太後和安寧郡主。

“安寧郡主可沒有腦子想到借刀殺人這一招,想必還是那一位吧。”梁茹榕挑了挑眉。

對此,慕辭燁也很認同。

“這件事情想必我們是抓不到真凶的,一定會有人頂包。”梁茹榕分析著情況。

慕辭燁卻勾起了嘴角說:“抓不住太後的把柄,也能擺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