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慕辭燁的耳中,卻成了另外一副意思。
慕辭燁輕哼了一聲,頗有些不滿地說:“你對陛下的事情還真是上心啊。”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酸呢?
梁茹榕終於琢磨過了一些不對勁。
她拉住了慕辭燁的手。
慕辭燁頓時僵在了原地,耳根有些發紅。
但他依舊冷著一張臉問道:“怎麼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梁茹榕開門見山的問道。
慕辭燁哪裏知道梁茹榕會這麼直接,他別過臉去聲音陰冷的回答:“沒有!”
梁茹榕繞到了慕辭燁的麵前,偏頭看著他,笑嘻嘻地再次問道:“真的沒有嗎?”
沉默了許久之後,慕辭燁微微的點了點頭:“有一點點吧,難道你看不出來陛下對你似乎有些不一樣?”
既然慕辭燁又提起了這件事情,梁茹榕又一次認真地回憶了一下。
“好像確實有一點兒?”梁茹榕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看著慕辭燁略帶不滿的眼神,梁茹榕笑著晃了晃他的手臂說:“你放心,我知道男女之別,會和陛下保持君臣距離的。”
知道梁茹榕向來是說到做到的人,慕辭燁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兩人手牽著手回到了梁茹榕的別院。
第二天一早,慕靖宇身邊的小太監就領著梁茹榕的封宮旨意來宣讀了。
“恭喜梁神醫,賀喜梁神醫,這可是本朝建朝以來第一位女官呢!”
宣讀完了旨意之後,小太監趕緊扶起了梁茹榕,對她說著恭喜的話。
梁茹榕收起了聖旨,對著小太監笑著說:“公公平日在皇上麵前伺候著,更加辛苦。”
說完,梁茹榕就從荷包裏麵拿出了昨晚慕辭燁給她的金瓜子,塞進了小太監的手中。
小太監捏了捏那把金瓜子,立刻眉開眼笑地對梁茹榕說:“那奴才就先回去伺候陛下了,陛下特意交代過您,不必去謝恩的。”
看到小太監走遠的身影,梁茹榕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然後換上了他們送來的女官的衣服,溜溜達達地往舒菲的寢殿中去了。
來到淑妃的宮殿門口,梁茹榕遠遠地就看到了幾個侍衛守在那裏,一副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模樣。
不出所料的話,那些侍衛應該也是太後的人。
“來者何人?”侍衛看到梁茹榕停在門口,立刻厲聲質問。
梁茹榕抖了抖身上的女官製服說:“難道你們認不出來我是陛下剛封的女官嗎?主管六官事宜。”
聽到梁茹榕的話,幾個侍衛麵麵相覷,他們也拿不定主意。
雖然他們是聽太後的話,但若是得罪了慕靖宇,那也好過不了。
“從未聽說過宮中有什麼女官。”一個侍衛冷冷的對梁茹榕說道。
梁茹榕勾了勾嘴角:“今天早上我才收到的旨意,這甚至新鮮熱乎得很,難道要我拿給你看看?”
看著梁茹榕身上的官服,長期在宮裏的幾個侍衛還是能認出來,不是假的。
於是他們低下頭,畢恭畢敬地問道:“請問大人是有什麼事兒嗎?”
“關於淑妃投毒陷害美人懷孕爭寵一事,我有事情要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