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梁茹榕和月明說著話,慕辭燁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你是怎麼進來的?”慕辭燁皺著眉頭,看著坐在梁茹榕對麵的月明。
月明似乎有些害怕慕辭燁。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梁茹榕。
梁茹榕扭過頭對慕辭燁解釋道:“是我叫她來的。”
慕辭燁坐到了兩人的中間,眉頭微微蹙起。
梁茹榕把剛才得知的一切,都告訴了慕辭燁。
“太後都答應了,番邦些什麼條件你知道嗎?”慕辭燁眼神銳利地看著月明。
月明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隻知道父王曾經答應過你們太後,如果有需要番邦會出兵的。”
“哼,原來是你們番邦給了她底氣。”慕辭燁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寒光。
他看著月明冷聲說道:“那你為什麼又要幫榕兒?”
“因為幫梁神醫,也就是在幫阿宇。”月明眨了眨眼睛,眼神十分的真誠。
聽到月明對慕靖宇的稱呼,梁茹榕和慕辭燁對視了一眼。
“罷了,陛下也沒有主動跟本王說過與你之間有什麼交易,本王也不多問,但本王得警告你一句,若是欺騙陛下,本王絕不會放過你。”
月明眨了眨眼睛,點點頭。
然後慕辭燁看向了梁茹榕說:“這件事情必須盡快告訴陛下,麻煩白煞跑一趟吧。”
“好。”梁茹榕點了點頭,叫來了白煞。
白煞很快就離開了皇宮。去通知慕靖宇這件事兒了。
“如果太後真的找番邦皇帝出兵到蜀國,那接下來的日子就有的忙了。”慕辭燁的眼神晦暗不明,還帶著一些憤怒。
梁茹榕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先下手為強呢?”
聽到這話慕辭燁和月明一起看向了梁茹榕。
梁茹榕笑著說:“一個人如果自己都生病了,他還會去幫別人嗎?”
“蓉兒,你是有什麼計劃嗎?”慕辭燁眼含笑意的看著她。
梁茹榕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月明一眼說道:“這個辦法可能會死不少番邦的人。”
沒想到月明露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小榕,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聽到月明的話,梁茹榕放心了。
“我這裏有一種藥,若是下到他們的飲用水源中,便可以讓他們高燒不退,若七日之內得不到救治,體質差的人就容易死掉。”梁茹榕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猶豫。
畢竟打仗歸打仗,這個法子確實還是有些陰毒了。
看出了梁茹榕心中的猶豫,慕辭燁開口說道:“若是沒有你這個法子,未來說不定我們蜀國要死多少戰士,榕兒你不必心有愧疚。”
慕辭燁的安慰,讓梁茹榕的心情好了一些。
“不過這件事,肯定需要派人去番邦才行。”梁茹榕看著慕辭燁。
“放心,做這件事情,我有合適的人選。”慕辭燁笑了笑。
當天夜裏,北川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梁茹榕的別院。
“王爺可有什麼吩咐?”北川跪在慕辭燁的麵前,低著頭。
慕辭燁微微頷首,語氣嚴肅地說道:“本王交予你一瓶毒藥,你以最快的時間趕到番邦,把這毒下到他們宮中去。”
接過慕辭燁手中的瓶子,北川抱拳說道:“並不辜負王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