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辭燁眼神溫柔如月光一般,靜靜的看著梁茹榕。
看的梁茹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梁茹榕的眼神中透著一抹羞澀。
見此慕辭燁笑了笑說:“榕兒,我很高興你能夠為我著想。”
“不為你著想,我還能為誰著想?”梁茹榕看了慕辭燁一眼。
慕辭燁牽起了梁茹榕的手,語氣淡淡地說:“之前你一直回避我們的感情,如今你能夠正視,我很高興。”
聽到慕辭燁帶著些深情的語氣,梁茹榕剛想說什麼,他就抬手搖了搖:“我知道你的心意,無需多說。”
兩人就這樣手拉著手坐在那裏。
過了好一會兒,慕辭燁才站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梁茹榕目送著慕辭燁離開。
日上三竿的時候,梁茹榕才緩緩醒來,小太監正好走進梁茹榕的院中,宣讀聖旨。
聽到小太監說,慕靖宇已經解了自己的禁足。
梁茹榕挑了挑眉。
看來慕靖宇是有事情要自己做了。
“臣感念聖恩。”梁茹榕接過了小太監手裏的聖旨,站起來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小太監笑了笑說:“梁女官,還請早些收拾,陛下叫你下午去他那兒一趟呢。”
梁茹榕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屋子裏麵。
到了約定的時間,梁茹榕準時來到了慕靖宇的禦書房中。
看到正對著折子一臉愁眉苦臉的慕靖宇,梁茹榕笑了笑說:“微臣參見陛下。”
聽到梁茹榕的聲音,慕靖宇抬起頭,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他衝著梁茹榕招了招手,說道:“梁女官,你來。”
梁茹榕走了過去接過慕靖宇手中的奏折,隻看了幾眼,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番邦還有兩日,就到皇城外了?”梁茹榕的嘴角帶著嘲諷的冷笑。
既然如此,他們之前上奏請求入京,是惺惺作態給誰看呢?
“陛下斷斷不能縱容他們。”梁茹榕把折子還給了慕靖宇,語氣嚴肅的說。
慕靖宇也正是這個想法。
他站起來有些糾結的說:“番邦實力強勁,前些年,他們的皇帝突然去世,新皇繼位,內亂多,所以才沒有為難我們。”
但是,現在新皇地位漸漸穩固,國力也漸漸強盛,所以就開始打蜀國的主意了。
梁茹榕想了想,開口說道:“陛下也不必太過費心,王爺已經叫北川拿著臣的藥,去他們番邦的皇宮了,想必這兩日也就快回皇城了。”
“若是沒有你和黃叔,朕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慕靖宇深深的看了梁茹榕一眼,眼神中透著些感激。
梁茹榕笑著勾起嘴角:“隻有蜀國安定,陛下安康,微臣和王爺,也才能過得安心。”
“對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朕和月明的事情了?”慕靖宇看著梁茹榕,眨了眨眼睛。
聞言,梁茹榕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就像背後說人八卦的時候,八卦的正主剛好出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