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約定的時間,番邦皇帝站在宮門口,還沒有看到梁茹榕的出現,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看向了一旁的慕靖宇問道:“怎麼梁女官還沒有來?”
慕靖宇看了番邦皇帝一眼,說道:“大概是宮中的事務繁忙,被耽擱了些吧。”
話音剛落,梁茹榕的身影就出現了。
隻是跟著一起出現的,還有她身後幾乎可以說是一座小山的行李。
番邦皇帝的嘴角抽了抽。
他看向了身後,已經準備好的兩輛車的行李,問慕靖宇:“你們蜀國人出行的陣仗都這麼大?”
“畢竟梁女官對陣來說非常的重要,謹慎一些也是正常的。”慕靖宇保持著微笑,回頭看著番邦皇帝。
番邦皇帝冷哼了一聲,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這行李又沒讓他出,是他們蜀國那邊自己準備的。
看著梁茹榕身邊慕辭燁,還有黑煞和白煞。
番邦皇帝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疑慮。
“不過是去番邦幫忙治病梁女官沒必要帶這麼多人吧?”番邦皇帝有些不高興地說。
梁茹榕卻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這也叫人多?你不知道上次我去巴蒂的時候,身邊可是帶了十多個伺候的人呢!”
聽到梁茹榕如此誇張的說法,番邦皇帝嘴角抽了抽,不再說什麼,轉身先去了他的馬車裏。
梁茹榕衝著慕靖宇眨了眨眼睛,揮揮手說道:“陛下一切,保重!”
慕靖宇點了點頭,目送著梁茹榕他們的馬車遠去。
直到再看不見馬車的背影,慕靖宇才沉下了臉,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梁茹榕和慕辭燁都離開了,雖然慕辭燁在慕靖宇的身邊留下了十多個影衛。
但是始終需要慕靖宇自己去麵對太後的陰謀詭計了。
“也不知道陛下能不能夠應付得過來。”坐在馬車上,梁茹榕的語氣還有些擔憂。
慕辭燁抬手,摸著梁茹榕的頭發輕聲說道:“陛下,也算是我一手培養著長大的,我相信他的實力。”
聽到慕辭燁這麼說,梁茹榕這才算是微微放心了下來,她點了點頭。
“到帆板大概需要多久啊?”
慕辭燁粗略的算了一下說道:“大概二十來天吧。”
這來去就是一個多月的路程,梁茹榕覺得有些窒息。
難得的開始懷念現代的交通設備了。
“其實可以快一些的,不過因為當時你的要求,最快也隻能走到這樣了。”慕辭燁笑了笑。
梁茹榕躺在馬車的床上,晃著腳說:“那不是為了盡可能地給他們添堵嗎?”
慕辭燁捏了捏梁茹榕的鼻子:“還是別太過分,等到了番邦的地盤,你給那些人治好了病,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而且皇城這邊的情況難定,萬一到時候出點什麼意外。
比如太後重新掌權。
番邦皇帝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肯定會對梁茹榕出手的。
“你放心我不是不給自己留後路的人。”梁茹榕笑得非常自信。
看著梁茹榕眼睛中帶著些狐狸般的狡黠,慕辭燁隻覺得可愛無比。
想把梁茹榕摟在懷中蹂躪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