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搭理沈意炎的問題。
“我知道你一定是個死侍,而且這個男人並不是你的主子。”沈意炎笑著看著白煞,戳破了她的身份。
白煞表情依舊平淡,沒有表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沈意炎似乎對白煞的反應很滿意,他站起來笑著拍了拍手說:“我很欣賞你這種人才。”
說完沈意炎就讓他的人,把白煞和慕辭燁給帶了下去。
隻要再等等,說不定那個死侍的主子也就上來了。
沈意炎想知道這兩人的主子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梁茹榕看到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無論是白煞還是慕辭燁都沒有回來。
她心中不由得焦急萬分。
看著梁茹榕在自己的麵前來回踱步,番邦皇帝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能不能坐下來,你走來走去他們就能回來了嗎?”
這句話徹底觸怒了梁茹榕,她衝到了番邦皇帝的麵前拎起了他的衣領說:“若不是因為你的人,我的人怎麼可能會出事?”
番邦皇帝身邊的侍衛隨從,看到梁茹榕這副模樣立刻撲了上來。
黑煞見狀,連忙拔刀,護在梁茹榕的身前。
“若不是你非要吃那個羊,孤獨的人又怎麼會被抓走呢?”番邦皇帝冷笑了一聲,反問梁茹榕,梁茹榕愣了愣神。
對呀,如果不是自己要吃那個羊的話,番邦皇帝的隨從就不會消失,也不會有後麵這一係列的事兒了。
梁茹榕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如果慕辭燁和白煞真的出了點什麼事兒……
“我們主子是替你們整個國家去治病的,吃東西的要求又怎麼了?是你的人沒本事,還怪到我們頭上?”黑煞的語氣帶著嘲諷,毫不客氣地反駁番邦皇帝。
梁茹榕抬起頭,沒有在跟番邦皇帝撕扯什麼,而是扭頭看著從剛才開始一直就不說話的王振天。
“關於上麵的情況,你有沒有說謊?”梁茹榕此刻的聲音裏麵透露著一股殺意。
王振天趕緊擺手,搖頭說道:“絕對沒有,如果我說謊就讓我不得好死,包括我的妻兒。”
聽到王振天立了這麼狠毒的誓言,梁茹榕也不再懷疑他,而是轉頭看著黑煞說:“走,我們上山一趟。”
然後梁茹榕對王振天說道:“現在開始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王振天緊張地吞了吞口水。
沈意炎他們正等待著梁茹榕上門自投羅網,卻聽到有人來敲山寨的門。
他讓手下人去開了門,沒想到還看了一張熟悉的臉。
“喲,王振天,你來做什麼?”山匪嘲諷地問道。
王振天不聲不響地往他們的麵前,扔了兩個麻袋,說:“你們的人是不是被襲擊了?我在下麵抓到了他們的兩個女人。”
聽到王振天這麼說,沈意炎的眼睛亮了亮,然後衝著身邊的小弟揚了揚下巴。
小弟立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麻袋,裏麵果然躺著兩個被迷暈的女人。
一個是梁茹榕,一個是黑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