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茹榕在山寨裏麵思索著。
今天下午那個西涼文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到底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呢?
慕辭燁走到梁茹榕的身邊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感覺今天下午那個西涼文人走後你就魂不守舍的。”
“怎麼?吃醋了?”梁茹榕抬起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慕辭燁問道。
慕辭燁揚了揚眉毛。
“我是在想他今天下午看了我好幾眼,是不是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梁茹榕收斂起了不正經的笑意,看著慕辭燁說道。
這點慕辭燁倒是沒注意到,因為當時他的注意力全在西涼文人的那一身衣服上。
那套衣服名叫軟子甲。
看著輕薄跟普通的衣服沒什麼差別,實則刀槍不入。
這個西涼文人倒是真的有點東西在身上。
“我打算假扮成白煞去他那邊看看。”梁茹榕抬眼看著慕辭燁。
慕辭燁沉默著思索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說:“一切注意安全,有什麼不對勁的就和黑煞先生。”
“好。”
聽到梁茹榕說要去西涼文人那裏,沈意炎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你去了之後,我姐姐的病怎麼辦?”沈意炎怒視著梁茹榕,仿佛她做出了多麼背信棄義的事情一樣。
番邦皇帝也極為不讚成:“如果你去了之後出什麼三長兩短,你再去找誰?”
聽到番邦皇帝的話,梁茹榕無奈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說:“你就能不能盼我點好?”
番邦皇帝緊抿著雙唇。
“行了,你們都放心吧,我最多就去一天就會想辦法脫身回來,不用擔心。”梁茹榕歎口氣說。
雖然沈意炎還想再繼續說什麼,但梁茹榕一個眼神過來,他就閉上了嘴巴。
“放心,我比你們都惜命,不會出事的。”
第二天一早,西涼文人就迫不及待地來接白煞了。
很顯然,他對梁茹榕假扮而成的白煞就沒有那麼滿意了。
但他沒說什麼,還是帶著梁茹榕離開了。
慕辭燁憂心忡忡地看著西涼文人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著。
“放心吧,黑煞在那邊,她一定不會讓主子出事兒的。”白煞站在慕辭燁的身邊寬慰道。
慕辭燁點了點頭,他眼底的擔憂依舊是濃烈的化不開的。
梁茹榕跟隨著西涼文人,來到了昨天的那個山洞麵前,也經曆了一次和黑煞所見場景一樣的事情。
她的眼裏透露出了淡淡的驚訝。
還是昨天那個粉衣服的小女孩兒,撲到了梁茹榕的麵前,拉著她去洗澡。
在池子裏,梁茹榕意外地看到了黑煞。
黑煞抬起眼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也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但很快她就發現,這並不是真正的白色。
於是黑煞明白了,她衝著梁茹榕點了點頭說:“姐姐,你也來了,快來洗洗澡,這裏的湯池真的很舒服。”
梁茹榕也不扭捏,脫光了衣服,慢慢地走向了那個湯池。
一瞬間,梁茹榕就感受到了一股別樣的氣流,傳入了自己的體內。
梁茹榕睜開眼睛和黑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