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茹榕的迷茫,西涼文人笑著解釋:“她們都是容器,自然是要裝東西的。”
“用的都是什麼東西?”梁茹榕問。
“含春丸。”西涼文人說道。
本來梁茹榕還要追問含春丸是什麼的,但是他直接站起來走上了台。
於是梁茹榕隻能詢問係統。
係統給出了解釋。
“是用秘方做成的一種丸藥,人服用了之後可以永葆青春,隻是那玩意煉成之後,上麵會有一層劇毒,需要靠人含在嘴裏三天才會化解那個毒性。”
而且這對人也是有要求的,必須要是未經人事的姑娘。
梁茹榕有些目瞪口呆。
那這不就意味著那些姑娘在做完容器之後就會死嗎?
到山洞裏那麼多漂亮好看的小姑娘,她們正值最青春的年紀,卻要落得那樣的下場。
梁茹榕恨不得把在場這些嘴臉醜惡的人,全部毒死。
“這一批的貨大家也看到了,算是上上佳品,起拍價一百兩黃金。”
本以為這個價格會讓在場的許多人都提出異議,卻沒想到在西涼文人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就有無數的人舉起了手裏的牌子。
此起彼落的加價聲之後,五個小姑娘都分別有了自己的歸宿。
那五個小姑娘被賣出去之後,西涼文人來到了梁茹榕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就離開了這裏。
坐在馬車上,西涼文人感受到了梁茹榕的注視,他輕輕的勾起了嘴角:“你是不是現在恨不得殺了我?”
“廢話。”梁茹榕冷眼看著西涼文人。
西涼文人也盯著梁茹榕的眼睛。
他伸出手,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迷戀:“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眼神,雖然你是一個挺好的容器,但我決定把你留在我自己的身邊,不進獻給她。”
“她?誰?”梁茹榕抓住了這個重點問道。
西涼文人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說:“反正也要把你留在身邊,無妨。”
然後西涼文人打開了馬車的簾子,自著窗外問梁茹榕:“我們現在是在哪裏你知道嗎?”
“蜀國的國土之上。”梁茹榕語氣冷漠的回答道。
西涼文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既然能在這裏做這種生意,還做這麼久,你猜是誰在為我保駕護航?”
雖然知道不可能是慕靖宇,但梁茹榕還是試探著問道:“難道是當今聖上嗎?”
“皇上?皇上說話有那位管用嗎?”西涼文人不屑一顧的笑了出來。
梁茹榕明白了,果然跟太後有關係。
雖然知道太後一直在宮中和慕靖宇追逐政治權利。
卻沒想到居然還在背後搞這些東西。
梁茹榕的心口顫了顫。
突然意識到了,這是一個扳倒太後的絕妙機會。
“可是太後為什麼要做這些?”梁茹榕露出了滿臉的不解。
西涼文人笑了笑說:“這世上有哪一個女人會希望自己榮華老去呢?”
更何況還是那樣位高權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