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掉下懸崖之後,就像中邪了,性格都變了。”梁茹榕無奈的看了慕辭燁一眼。
慕辭燁看了梁茹榕一眼,說道:“在外,我得是攝政王,是皇帝的皇叔,然後才是我,在這裏,除了你,沒人認識我。”
聽到慕辭燁這麼說,梁茹榕的心口悸動了一下。
她抿唇笑了笑:“釋放天性?”
“提前感受一下夫妻生活,剛才你不是說我是你相公?”慕辭燁挑起眉頭。
梁茹榕臉紅了:“那不是特殊情況嘛。”
“沒事兒,提前適應一下這個稱呼,我很喜歡。”慕辭燁看著梁茹榕,眼神溫柔。
聞言,梁茹榕繼續輕輕幫他洗掉頭發上的血跡,又取了大手巾擦幹,穿好衣服後扶著躺回床上。
“頭有些暈。”慕辭燁道,“我試著調理一下內息。”
“嗯。”梁茹榕轉過身,走向屏風後麵,“我洗個澡,不吵你。”
她還渾身都是鮮血,髒兮兮的。
慕辭燁笑著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屏風之後,然後閉眼開始調理內力。
梁茹榕輕手輕腳在一邊洗完澡,換上村民帶來的幹淨衣物,又隨手找了根木簪挽住頭發,彎腰將兩人脫下來的衣服收在了一起。
片刻之後,慕辭燁長出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他。
“怎麼樣?”梁茹榕坐在床邊。
“心脈有些受損,隻能盡量休養。”慕辭燁道,“那人打我的那一掌,叫和陰掌,是中原武林的一個魔教專用的,看來,那夥人是魔教的。”
難怪他覺得領頭的有點眼熟。
“先不想魔教。”梁茹榕幫他蓋好被子,“好好休息吧,我去幫你煮點粥。”
慕辭燁失:“你還會煮粥?”
“我還會好多東西。”梁茹榕俯身,十分自然的親親他的嘴巴,“以後再告訴你。”
慕辭燁輕笑點點頭,閉上眼睛休息。
已經耗費太多精力,似乎一瞬間便睡了過去。
梁茹榕將浴桶中的水一盆一盆倒掉,又去廚房看了看。
雖說條件艱苦,但該有的柴米油鹽還是一樣不缺。
於是梁茹榕挽起袖子蹲在灶邊,伸手四處攬柴火。
“姑娘怎麼不叫我幫忙!”隔壁小哥拎著兩掛臘肉,冒雨進來。
“我會的。”梁茹榕衝他笑了笑。
小哥直白讚歎,“方才姑娘一臉血汙,現在洗幹淨真好看!”
你作為古人的矜持呢?
不過想到從進來到現在,這夥村民和之前見過的人都不太一樣,如同現代人一般熱情好客,梁茹榕也沒多想。
“我來吧。”小哥利索幫他點燃灶火。
“謝謝。”梁茹榕蹲在一旁,“你叫什麼名字?”
“鄭大牛!”小哥的名字很樸實,興致勃勃道,“姑娘先前認識聖獸?”
“嗯……之前救過它的孩子。”梁茹榕摸了摸鼻尖。
“聖獸真是凶啊。”鄭大牛顯然還對自己胸口的那大疤心有餘悸。
“將來等我出去的時候,定然幫你叫個好大夫。”梁茹榕想了想,“至少能幫你的疤縫得平整些。”
鄭大牛詫異道,“還能有人醫術比村長強?”
梁茹榕嘴抽了抽:“萬一呢?”
“村長是這世上最好的大夫!”鄭大牛語氣裏充滿自豪。
“嗯,我相公也說他很厲害。”梁茹榕往鍋裏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