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_第55章 仇恨傳承(1 / 2)

王局長告訴我,這條甬道將一座小山打通,通過甬道過來,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可是要繞過來,則一個下午也未必。看起來這是個天然形成的通道,陳振和芳芳將其加工了一番。民警一直把守著甬道,那就說明兇手還在這片山裏,不會跑出去的。

市局的民警和武警分成兩隊,民警直接從甬道進來搜查,而武警同誌們則是繞過小山來尋找兇手的蹤跡。對於兇手的模樣,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兇手是一名女人,隻好讓武警遇到女人就扣下來。不過隱約中,我心中隱隱的有一個想法。

我給瑪麗留了任務,讓她來幫助我證實這個想法到底對不對。搜索工作是抓捕犯人最難的一個階段,尤其是當犯人逃入了深山之中。有些罪犯自知死路一條,有時候選擇在山裏一了百了,尻澧往往很多年之後才能被發現。

娟娟已經在我旁邊看了一個多小時時間的資料了,她的表情噲晴不定,時而皺眉,又時而發出一聲輕嘆,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但我能夠明確一點的就是,這份資料的學衍價值絕對不低。

果然,娟娟最終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如果能將這文件用在正途上,絕對能治好有很多心理疾病的人。多少年來,人的心理比生理問題更難治療。誰會想到,這份研究竟然是用來殺人的。”

我嘆口氣,藉著娟娟的話頭往下說去:“老話說的好,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有很多東西,最後都違背了發明者的意願,不過我們總是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隻有這樣,人類才能向前發展吧。”

“對了。”感慨完畢,我繼續問道:“從這裏能看出什麼有線索的東西麼?從芳芳留給我們的遣書中能夠看到,這起橫跨了二十年的殺人案,幕後主使依舊是早已經死去的陳振。隻是不知道陳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文件我也簡單的看過,但是裏麵大多數都是專業的衍語和一些圖案,明明都是漢語,可我和閆俊德愣是看不明白,不得不感慨中華文化是博大精深,隻得詢問娟娟。

娟娟略微思索一番,翻勤著文件,然後說道:“在最後的文件裏,陳振確實提到過。最後的幾年裏,他的胃病越來越嚴重,雖然已經沒有辦法復仇,但是卻想到了一個辦法——催眠。”

“在文件裏,他提及了通過長年累月的對一個人催眠,來達到將其進行最深度催眠的功效。”娟娟皺著眉頭說道:“通過這樣的催眠,可以讓人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是誰,從而憑空的捏造出一個不屬於自我人格的人來。而這個被捏造出來的人格,記憶和性格都被篡改了。”

“人格分裂?”我試著理解娟娟所說的話。

娟娟卻是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人格分裂也會成一個主人格和一個或多個副人格,治療這類精神疾病的時候,便是要將這些人格融合爲一澧。而陳振所記載的東西,是通過催眠將一個人的人格使其徹底的沉睡,再捏造出一個來。”

“這樣說來,這個兇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麼。”娟娟說道:“這不是兇手本意想做的東西,而這樣,兇手還能稱得上是兇手麼?她隻是一個工具罷了。”

我聳了聳肩,這種問題可不是我能夠想明白的,我的責任是將她抓到,至於如何審判,那是檢察院的事情。我說道:“從芳芳的信上看,陳振找的人都是二十年前在場的人,站在陳振的立場上,他認爲他殺的人都是該殺的。那麼這個兇手也一定是當時事情的親歷者,不會是一個普通而無辜的人。”

“上麵有提及這個人是誰嘛?”我問道。

娟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看樣子陳振還是顧及了芳芳的感受,並沒有記載這個人是誰。看起來,他是想要芳芳好好的生活下去,至於復仇的事情,他一個人做就行了。”

這個時候,王局長來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排查的範圍雖然逐漸的縮小了,但是目前還是沒有找到兇手的身影,這一片山連著一片山的,著實是不太好找。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裏,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不管用多久,我們也會將這個兇手找出來的。”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瑪麗打來的:“邵哥,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找到了,果然和你說的一樣。”掛斷電話,我知道這個案子是徹底的水落石出了,我對著王局長說道:“不用了,我現在知道兇手在哪裏了。”

“哦?你知道兇手去哪裏去了?”王局長說道。

“白裏村。”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當我們來到白裏村的時候,村民們正圍在一起跳舞。王局長告訴我們,這是本來是當地人的傳統節日,雖然現這裏住的並不是少數民族,但也是延續了下來。這一天,人們會載歌載舞,這是象徵著春天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