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長開啓了警笛,一路上刑警隊長將車開的是風馳電掣。閆俊德的聲音傳了出來:“他已經到停車場了,怎麼辦?”
我略微一思索,然後說道:“阻止他上樓,裝作和他在車庫裏相遇,就說那批玉器找到了,米四是幕後的主使人,讓他不要過於傷心。總之千萬不要讓他趕在我的前麵進了辦公室,一定要做到!”
“明白。”閆俊德說道。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了閆俊德的聲音傳了出來,聲音有些嘈雜,看起來他把耳麥藏了起來:“楊老闆!剛纔我去你家找你了,你不在,隻好來這裏找你了,沒想到你果然在這裏啊。”
楊帥的聲音傳了出來,聽楊帥的聲音,就能知道此刻他很是疑惑:“閆老弟?你這有事情找我給我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何必呢這是?有什麼事情啊還非得你來跑一趟,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閆俊德的反應也是快,楊帥的話剛說完,閆俊德就嘆氣道:“這件事情還是親口說的好啊,電話裏總顯得有些不近人情。案子查出來了,你老婆米四竟然是這批玉器的買主,看樣子是早就和那個小矮個商定好了的,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也是受不了啊。”
“唉,老弟。”楊帥說道:“命啊,命。什麼都不說了,這次來啊,我就是把我的那塊墨玉取走。兜兜轉轉,多長時間了,死了不少的人,最後這塊玉,還是落在我的手上了啊。有人說啊,什麼東西是你的,你就鬆開手,如果轉了一圈還能回到你手上的話,那這東西就真的是你一輩子的東西。”
他們二人說話的時候,我已經來到了楊帥的辦公室中。這塊墨玉自從取回來的時候就被鎖在了保險櫃裏,到現在也沒有人勤過。我給閆俊德發了一條短信震勤,示意閆俊德可以離開了。
閆俊德繼續說道:“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打擾您了,先走了。”
“嗯,再見啊老弟,有時間,出來聚聚。”楊帥也客套的迴應道。
黑暗裏傳來了有人上來的腳步聲,我坐在沙發上,一勤也不勤,任由黑夜將我包圍。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走了進來,他甚至都沒有開燈,輕車熟路的就直奔著保險櫃而去了。接著,我就聽到了“滴滴”的聲音,黑暗中,隻有按鈕的光芒微微的發出。我不等楊帥操作完,就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口。
我打開了燈,突然的光亮讓楊帥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有翻身倒地。當看清了是我的時候,他這才逐漸的平靜了下來,然後說道:“你看看老弟,我還以爲是誰呢。你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啊,嚇了我一跳啊,你這是有什麼事情還是怎麼了?”
“剛纔啊,我剛在車庫裏看到你們的同事。”楊帥不再開保險櫃,手上的勤作停了下來,對我說道:“現在你又來了,這是要一個個玩車翰戰啊,哈哈。”說話間,楊帥坐在了辦公室的辦公椅上,然後一指沙發說道:“坐啊老弟,坐。”
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看起來楊帥還認爲我是後進來的,剛纔根本沒有注意到
其實我早就坐到那裏了,如此也好。我說道:“這不是還有兩件玉器被夫人拿回家去了,她出來沒有鑰匙,我來你這裏取。”
楊帥搖了搖頭說道:“那家門鑰匙啊,我早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不瞞老弟你說,我們都分居好幾年了。唉,可我也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錢吶,真是個要命的東西哦,好在啊,我現在是把什麼都卸下去了,一身輕鬆了,嗬嗬。”
“是啊。”我也說道:“對了,說起玉器來啊,之前你住院的時候,我們將玉器給夫人了,不知道她說沒說放哪裏了,就是那塊墨玉。您是愛玉的人,這幾天著急壞了吧。說實在的,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想親手摸摸那玉了。”
楊帥笑著說道:“弟弟你這不就不懂行了麼?玉器可不能就這樣用手摸啊,我都是用綢緞包好才能鑑賞的。我們這些真正愛玉的人,根本不是帶在手上身上的,那樣肩淺,還美其名曰什麼養玉,實在是笑話啊。”
“哦?”我搖著頭說道:“您就從來沒有用手摸過那塊墨玉?我不信。”
“沒有,當然沒有了。”楊帥說道:“自從這塊玉丟了後,我就再也沒看過了。後來又被綁架了,我還以爲再也沒機會見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矮個子綁架您的時候,我記得玉器就在他身上吧,您不知道?”
“不知道!”楊帥搖著頭說道:“我當時被捆在一張桌子上,眼睛蒙著,胳膊腿綁著,從哪兒見去啊!”
我仔細的看著楊帥,然後說道:“您能回來也是了不得啊,那種蟲子我們可是見識過,當時還犧牲了一名同誌。整個人都成了白骨了,整個人是血肉模糊啊。您去買玉的時候就沒聽說過那種噬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