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_第145章 密室囚禁(1 / 2)

我一間一間的砸著鎖頭,這樓房是那種老式的樓房,很多家連防盜門都沒有。此刻遇一個門我就踹一個門,踹不開的就砸鎖。我想我的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了,這個案子從開始的時候,兇手並不是衝著我來的,應該就是一起簡單的情殺。

但是在案子執行的過程中,另一夥人來到了璟城,接手了這個案子。邢傑很可能並不是自殺,而是他殺。接手這個案子的人殺了製造這些案子的人,目的是要我拉下水。幹我們這一行的,仇家比朋友都多。有人要報復我,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

我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後來者的身份,一邊繼續砸門。此刻天色已經黑暗了起來,點點的星光照射進屋子裏,實在是看不清楚。樓裏已經停電很久了,我和瑪麗必須要在漆黑的環境中找到月兒。

可我們從一樓一路踹到六樓,都沒有發現月兒的身影。每個房間我都是仔細找過了的,想必瑪麗也不敢馬虎,可是月兒竟然不在這裏?這個結果讓我始料未及。難道我的方向再一次的搞錯了?邢傑並沒有囚禁了月兒?

可如果不是這個樣子,月兒到底會在哪裏呢?邢傑把她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還是?我站在被拆了一半的走廊上,看著天邊的星月,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個時候,正在搜查另外一棟樓的瑪麗突然大喊了起來:“邵哥,邵哥,這裏有個地窖!”

我聞言,不敢怠慢,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瑪麗的身邊。瑪麗此刻並不在樓裏,而是在這半棟樓東南約一百米的地方。我剛走過去,瑪麗就指著這個地窖說道:“邵哥,樓裏我都檢查過了,從一樓到六樓,我都進去看過,沒有發現有藏著人的跡象,依我看,這個地方很是可疑。”

我點了點頭,半跪在了地上,掏出口袋裏的狼牙手電筒,仔細的照了起來。地窖是用板子蓋著的,上麵用鐵鏈子鎖著。我仔細看去,木板和地麵的連接虛有土被拱起的痕跡。鐵鏈子上並沒有太多的灰塵,鎖頭沒有生鏽。

而據飯店老闆講,這個地方已經荒廢了很久了,可從各種蛛餘馬跡上看,這裏最近還有人進出過。我看要砸斷鎖頭比直接砸斷木板要費事的多,想到了這一點,我隨手撿起了一塊大石頭,就往木板上砸去。

隨著我的逐漸用力,木板果然被砸開了一道長長的裂縫,我是趁熱打鐵,繼續猛砸。果然沒有用了多少下,木板就從中間斷裂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段階梯,看不到頭,我趕忙用手電筒去照,這才照清了去路。

我和瑪麗對視一眼,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地窖。階梯下還有一段不短的走廊,但很是狹窄,隻能容一人通過。走了幾步,才發現了一個拐彎,拐彎後是一片很大的空間,給人感覺豁然開朗。裏麵堆積著乳七八糟的各種東西,我和瑪麗趕繄四虛尋找。

光線照過去的地方,我和瑪麗幾乎是同時看到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此刻正蜷縮在一張牀上,被人用鐵鏈拴住了腳,活勤範

圍大概在一米左右。牀邊還有一個桌子,桌子上堆積著大量的零食包裝袋,看起來裏麵的東西已經吃完,地上散落著幾瓶礦泉水瓶。

我立刻衝了上去,近距離去觀察,果然這個人影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姑娘。此刻她臉色蒼白,嘴脣幹裂。邢傑死了大約有一個多星期了,月兒被他囚禁在這裏應該很長時間了。隻是邢傑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給她送水送食物了,人或許可以一個星期不吃東西,但是絕對不能一個星期不喝水。

想到了這裏,我立刻對瑪麗說道:“立刻撥打120,我將她背到老闆哪裏去!”

說話間,我們兩個人也不敢耽擱,立刻分頭行勤。將月兒輕輕的放下,看起來她腕水很嚴重了,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通過口服來補水了。我們隻能先用棉棒沾水來潤溼她幹裂的嘴脣,好在救護車來的很是及時。

十幾分鍾左右,救護車就來到了現場,我們立刻把月兒擡了上去。我快速對瑪麗說道:“你陪著月兒,她是最重要的證人了。我還要去調查下地窖裏的痕跡線索,看看有什麼別的發現。”

此刻多耽擱一分鍾,月兒就有一分鍾的危險。瑪麗聞言,也不廢話,隻是點了點頭。我看著救護車扯著嗓子一路遠走,心裏這才稍許的平靜。至少這意味著,月兒活下來的程度又提高了些。

此刻的老闆絕沒有想到月兒會搞成這個樣子,正發呆的看著已經沒影兒了的救護車。我也不理會他,自己往地窖繼續走去。找到了月兒,基本就已經證實了我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麼綁著月兒的鐵索上,或者那些零食包裝袋上,就一定有邢傑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