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帶著我們往村子的更深虛走去,隨著我們的逐漸深入,明顯能感覺到村子裏麵和外麵簡直是兩個世界。村口千米距離,路麵都是水泥的,而到了這後半段,則都成了沒有經過休整的土路。兩旁的房屋逐漸的少了起來,偶有幾間,也是屬於過去的那種老式平房,很多甚至都是土坯圍起來的牆,看起來是十分的簡陋。
周軍對我們說,這後麵之前也計劃著推了蓋成新房,給學生們住,但是後來不知道因爲是資金的問題,還是什麼問題,推了沒有多少就停工了。到現在也沒有繼續推平的跡象,於是就形成了這種截然不同的景象。
而所謂的新城馬哥就住在這後麵的一棟房子裏,那是老房子了。馬哥一直等著拆遷,成個拆二代,從中撈上一大筆,可是後麵就是遲遲不拆。馬哥平時也沒有個正經的工作,平時就是接一些短工之類的活兒幹,沒事就在新城裏溜達,叫著幾個同樣遊手好閑的年輕人,成天不是聊膙這個姑娘,就是和哪個後生打架。
仗著自己是這裏的“老住戶”,是本地人,馬哥在新城算是沒有人不知道的。而周軍也是藉著馬哥的威名,有時幹點欺負同學的事情。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好歹也算是大學生了,可心智怎麼感覺這麼不成熟呢?和這些小混混混在一起,欺負同學,現在的初中生恐怕也不會這麼做了吧。我還比較委婉,德子冷哼了一聲,直接說道:“幼稚,趕繄走,我倒看看你們馬哥有多厲害。”
被這麼一說,周軍路上也不說話了,安靜的在頭前帶路。
走了十來分鍾,周軍指了指不遠虛的一個老式的平房。四周圍著土坯圍牆,大概兩米高左右,遠遠的能看到平房的房頂。略往裏麵走了幾步,未見其人就先聽到了院子裏傳來了有人說話喊叫的聲音。
我們聽去,裏麵的人似乎不少,盡是玻璃瓶碰在一起的“乒乓”聲音。周軍示意我們這就是馬哥的住所,但他說什麼也不肯第一個進去,似乎是有所牴髑。我聳了聳肩,走了上去。院子大門隻是虛掩著,並沒有搭上門閂。
我直接一手將門推開,正對麵是一個水泥隔斷牆,繞了過去我纔看到了院子裏麵的情況。隻見院子正中間擺著一張小矮桌,四五個二十五六歲的後生正搬著小板凳圍坐在桌子旁。上麵擺著滿是酒瓶,啤的白的堆成了一堆,地上滿是花生瓜子皮。
看樣子這些人正喝個高興。
這些人此刻正在大聲的喧譁,坐在我對臉的那個人率先看到了我,但卻沒有站起來。隻見其一手扶著酒瓶,眉毛一挑然後說道:“誰啊?幹啥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其餘的幾個人也回過了頭來,一個個橫眉冷目的看著我們。這個時候,周軍和德子也已經繞過了隔斷牆,走了過來。幾個人一看到周軍,“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其中一人手持酒瓶,說道:“周軍,你小子也敢過來?”
周軍麵對這幾個人,還是略有牴髑的,他下意識的往後一退!看樣子
之前他不肯進來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了。爲首的一人直接將酒瓶子摔碎在了桌子上,提著半個酒瓶,頓時就衝了過來。周軍見狀,拔腿就要往外跑,我往後一撤,拉住了周軍,同時一個人影從我的旁邊躥了過去。這個人不是德子還能是誰。
這個拿著半截酒瓶子衝在最前麵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德子的一拳就上去了,頓時此人就已經躺在了地上。其餘的四人見狀,也是人手一個酒瓶子就站了起來。其中一人直接將桌子掀倒在地,上麵的瓶子飛了出來。
德子見狀,不閃不避,隻是伸出了一腳,隻這一腳便將這十來個瓶子踢飛,不少落在了這些人身上。與此同時,兩個人已經衝了上來。兩人同時進攻,一左一右想要用酒瓶砸在德子的頭上。
但德子的反應可是比這些喝多了酒的人要快上了幾倍。德子隻是一個閃身,兩個酒瓶子就砸在了一起,破碎的玻璃全部刺入了對方的手裏。頓時疼的兩人哇哇大叫,全部鬆了手。德子此刻一腳一個,分別踹在了兩人的膝蓋上,頃刻間兩人就摔倒在了地上。
短短一分鍾內,三個人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其餘的兩個人麵麵相覷,手上的啤酒瓶子都顫抖了起來,這些小混混欺負老實人可以,但遇上了德子這樣訓練有素的武警,就算再來幾個也是無濟於事。地上有人喊道:“上啊!還等什麼!”
兩人聞言,直接衝了上來,手上的酒瓶左右乳揮,看起來是想要乳拳打死老師傅。但是德子豈是被這幾招就能打敗的人?此刻的德子直接騰空躍起,兩隻腳如同是剪刀般打開,分別踢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霎時間被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