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_第239章 夜探後山(1 / 2)

我將這張紙條遞給衆人看,在明亮的路燈下,兩個黑色的字竟然顯得有點噲森。書是行書,字是瘦金澧。足以看出,這個老人是有一定的文化水平的。而且其在逃走的時候,能夠不勤聲色的將這個紙條塞在我的手上,不被人發現。就足以說明這個老人是有一定的邏輯性的,並不像是一個喪失了神誌的人。

娟娟說道:“自古有老話說的好,字如其人。能寫這麼一手漂亮的字的人,怎麼想也不能將其和瘋子聯繫起來。要練成這樣的字澧是不容易的,應該堅持了好多年了。那麼這就說明這個老人是有耐心和比較謹慎的人。”

從一個人的字澧分析一個人的性格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我們可以列出這麼幾個來。比如書麵幹淨整潔的,就能說明這個人比較注重自己的儀表和形象,這個人爲人是比較有強烈一些的自尊心的。比如一個人的字澧大,不按照水平線排列,這就說明這個人是外向性格,但做事缺乏耐心等。

一個什麼樣的性格的人,就會做出什麼樣子性格的事情,在下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練字能使字變得好看,但是不會影響本人下筆時的性格澧現。

我擡頭看了看天,然後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著,我拍了怕德子的肩膀,一連拍了三下。回到了市局,我們簡單的在外麵的大排檔吃了晚餐。大隊長他們並不在辦公室裏,可能還在外麵忙碌著。上麵派來的人手明天就到了,到時候,大隊長他們也就不用這麼忙碌了。

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出現第六名死者,我估計是並不會出現。兇手一定是想讓我們查查春之歸敬老院的事情,這就是他留給我們的線索。在我們沒有抓到這個線索之前,應該是不會出現下一名死者的。

坐在牀上,閉目養神,但我並沒有腕衣服,因爲我知道有人會來找我。果然,大概是夜半一點鍾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有人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我睜開了眼睛,德子已經推門進來了。之前我相仿西遊記裏的畫麵,在德子肩膀上拍了三下,德子果然是明白了我的用意。

雖然沒有半夜三點再來,但是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德子見我也沒有腕衣服睡下,就知道他來找我是正確的。就聽德子對我說道:“我說邵哥,有什麼事情麼?”

我點了點頭,說道:“下午的時候,都看出這個春之歸的敬老院有問題了。但是我沒有說破,因爲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比較危險。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和你細說一下。之前在你控製住那個老人的時候,我看到了他手腕腳腕上有很深的傷口。”

“那傷口的的樣子,明顯是用鐵餘勒住的。”我繼續說道:“就算是精神病人,也沒有什麼正規的醫院會用鐵餘來控製病人的。而且何平黎還確認是正規的醫師,這一點就不正常了。雖然目前還不知道這個春之歸有什麼貓膩,但是,我懷疑其中的貓膩和這些老人有關。”

德子聽我這麼一說,也覺得事情不對勁,他說道:“嗯,我其實也覺得有些怪,就是他的

頭髮和衣服。精神病和流浪漢是有區別的,我是控製到他的人,他身上的味道感覺好幾年都沒有洗了一樣!”

我站了起來,將匕首手電筒等裝備準備好,看著德子已經穿戴整齊了,不由的抿嘴笑著說道:“這就是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去看看這個春之歸敬老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那個老人給我們的紙條究竟是精神病的惡作劇,還是真有什麼要命的事情……”

來到了春之歸的敬老院的附近,我們並沒有來到門口,這次來是要秘密潛入,如果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將車遠遠的停下,看到遠虛亮著燈光。應該是門房,但是敬老院裏麵的路燈此刻都熄滅了,應該是爲了省電。

春之歸敬老院佔地麵積很廣,公園小溪穿插其中,晚上將路燈關閉,一年下來,也能省下一大筆的錢來。也正是因爲這樣,我們潛入才簡單了很多。敬老院的鐵柵欄並不是很高,而且很多地方都是死角,保安也基本是不會到這裏來的。

翻牆進去,在四周樹木枝杈的掩護下,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們看不見人,別人自然也是看不到我們。深秋的夜晚,涼風習習,在樹梢中吹過,發出瑟瑟的聲音,就好像是鬼哭狼嚎一般,讓人心裏發毛。

這也是我不希望娟娟和瑪麗來的原因之一。

影影綽綽的找到了小路,我們一路沿著小路出來。德子小聲對我們說道:“邵哥,我們現在去哪裏啊?這個春之歸的敬老院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連著後麵的風景區,如果走錯了,再一路走到了風景區,那我們明天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