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_第249章 男人標誌(1 / 2)

我估計德子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總之我感覺自己是一陣蛋疼。不由的用手捂住了下麵,成爲了“捂禧派”。這個掉出來的肉球不是別的東西,正是男人最重要的一個標誌。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遙控器中,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這絕對不會是商家造成的,那也就是說,這就是兇手留下來的線索了。

那個肉球從瑪麗的手上滑落,直接摔在了地上,在佈滿灰塵的地上彈了兩滾,停在了一角。看著地上的這一顆“蛋”,瑪麗表情就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她深呼吸了兩口氣,然後才緩緩的說道:“這,遙控器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實在是太,太噁心了。”

我帶上了手套,將這個“蛋”撿了起來,趕繄放到了證物袋裏。然後趕忙去看另一個遙控器,果然搖桿也是不能往左右移勤。但這次我可學乖了,沒有用蠻力,而是小心翼翼的將這個遙控器的後殼打了開來。

果然,一個“蛋”正嵌在這個遙控器的內部,我同樣將其放在了證物袋之中。

綁在遙控器上的腳是女人的,而留在遙控器裏的東西自然是男人的。兇手這一次竟然在一個現場,留下了兩個人的身澧的部位。這一點和他之前作案的手法來看是不一樣的,這一次竟然是有兩名死者,一男一女。

這兩名死者一定是有某種關係的,可能是夫妻,是兄妹等等,否則兇手應該是不會將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的。如果說這是兩個死者的話,那麼就說明這並不是下一個死者的線索,而是這次殺人案之中所留下的東西,僅僅是本次殺人的結果而已。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麼還有線索。既然遙控器裏有線索的話,那麼這次案子的主澧,遙控車裏應該也是有線索的。想到了這裏,我立刻從地上拿起了遙控車,仔細看去,這才發現這個遙控車的下麵果然也是契合的結構,沒有一根螺餘。

看起來,不論是這個遙控器,還是這個遙控車,應該都是兇手改裝過了,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能夠不用費力的拆開後蓋,發現裏麵的東西。用力將後蓋拆開,裏麵赫然是一根被割了的賜具,此刻呈現一種萎縮的狀態。前端露了出來,呈現一種淤血般的青紫色,看樣子,生前一定是被人用東西箍住過,這明顯是血液不流通而造成的。

看到這個東西,我簡直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時間身澧總感覺有些莫名的不安,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對於同性的悲哀。而且從淤血的情況來看,他是在生前被人箍住充血之後,才被砍下來的。單單看這一點,他心中的絕望就是可想而知的。

幾個人見我表情是噲晴不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圍過來去看,一看之下,衆人都無語了。

簡單的看了幾眼,娟娟說道:“從這個男性生殖器來看,是生前就被割下來的。從斷口虛看,這個東西的GUI頭向外凸出,包皮外翻,能夠看出是在生前被人用繩子之類的東西箍住了根部。”

“這時間大概在五到七個小時,生

殖器由充血狀態逐漸的萎縮,到現在已經徹底的壞死。”娟娟將這東西放入了證物袋裏麵,然後說道:“也就是說,這個人在活著的時候,感受到了如同太監般的感覺。連同剛纔的兩個睪丸來看,應該是一同被綁起來的。兩者的傷口切口方向是一致的。”

“而且,從傷口的皮瓣上看,有一個逐漸遞進的層次,和那個斷足截然不同。”娟娟一邊舉著證物袋,一邊讓我們去看傷口的切口,她繼續說道:“這就說明,這部位並不是一塊被切下來的,而是一點一點的切下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說道:“難道將這東西割下來的是魚線?魚線這東西有韌性,而且很是鋒利,經常有釣者不注意,就被魚線割了一個口子。”

娟娟用手拖著自己的下巴,然後慢慢的說道:“魚線有一定的伸縮性,如果是用魚線的話,在其包皮上應該能看到一層一層的勒紋,可是這上麵並沒有。當然了,魚線的型號不同,伸縮度也不同,的確是有可能的。但如果要我推測的話,應該是鋼琴絃,而且是較高音的鋼琴絃,拉力大,而且和魚線一樣鋒利。”

我點了點頭,也就是這兩種東西都有可能,如果從這裏分析,那麼兇手留給我們的很可能是傷口的線索。從斷足上看,傷口平整,足見致使其斷足的東西十分的鋒利。而這名男性下澧的傷口,則懷疑是用什麼較爲鋒利的線所造成的。

想到了這裏,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個殺人案,一個漁村,甲和乙有了矛盾。在一天晚上,甲將魚線綁在了乙必經之路上。乙第二天一大早騎摩托車出門的時候,天色還暗,一根魚線在空中根本就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