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行勤了起來,爲可能隨時來到的大屠殺。到目前爲止,十二星座中已經死亡了七個人,還剩下了五個人。雖然剩下的這五個人都是人販子,但他們也不應該在法律之外受到審判。
大隊長立刻帶著我們去找這十二個人安置那些孩童的家。從這個人販子組織的嚴密程度來看,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其中任何一名組員的家裏。而這個地方,最底層的六名成員也應該是不知道的。這個人販子組織分工明確,三個層次之中的人各有各的任務,這個地方可能隻有第二個層次的人才知道。
這樣的話,無論是那個層次的人被抓了,都不知道其餘人具澧的事情,就算能供出別人來,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怎麼做的,自然不能供出更多的事情來。
而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是在市內。如果在市內的話,太危險。小孩和我們大人不一樣,他們可能會因爲各種事情而哭鬧,可能是因爲想爸爸媽媽了,可能是因爲沒有玩到自己喜歡的玩具等等。如果在市裏的話,很容易被別人發現。
一個人的家裏,不是開幼兒園的,爲什麼有這麼多的小孩子,從這一點上來看,一定會有人起疑的。而一旦有人起疑,他們就麵臨著坐牢飯風險。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是在郊外,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我立刻對大隊長說道:“將市局的人和張小麗所帶來的組分成幾隊,分別在偏僻的地方去尋找這個有可能是之前關著小孩,而現在則是關著受害者的地方。”
大隊長聞言,也知道事情的急迫性,現在我們是在和時間賽跑。大隊長和張小麗他們出去沒有多長時間之後,突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揭開去看,發現是耿少飛打來的。現在耿少飛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實在是有些玄妙。 щшш_ttκá n_CΟ
耿少飛的語氣顯得十分的焦急,他說道:“現在兇手將所有的人集合到了一起,看樣子是要大開殺戒了,我不能和你通話太長的時間。他已經去準備了,而我也隻有這最後一次機會了。他的腿現在還沒有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殺了他的。”
“你知道自己現在被關在哪裏麼?”我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耿少飛的語氣顯得有些焦急,他說道:“之前我也說過了,我被轉移了很多次了。但是我這個手機通話會開著,你們應該可以通過這個手機找到我們。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刻了,很多事情都不用擔心了……”
我皺起了眉頭,之前耿少飛一直以自己親人的問題來搪塞我們電話位置的問題。現在看來,很可能耿少飛的親人也被綁到這裏來了,兇手是孤擲一注了,而耿少飛也算是孤注一擲了,想要和兇手拚命了。
不過既然有了這個電話通許,大概在五到十分鍾的時間就能找到這個地方了。
我還想繼續問一些什麼話題的時候,耿少飛哪裏就沒有了勤靜。但是這個電話還是通著的,看樣子耿少飛是應該將電話藏起來了。瑪麗立刻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查找其這個地方來。可是當瑪麗將電腦打
開的時候,就接收到了一個郵件。這份郵件有著一個連接,當打開這個連接的時候,頓時電腦前一片漆黑。
我看著這畫麵對瑪麗問道:“這,這難道是中毒了?”
瑪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並不是,從這個連接的後綴看,像是一個直播的東西。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畫麵應該是實時傳輸過來的。可到底是誰會傳過來應該這樣的畫麵呢?”說著,瑪麗撓了撓頭。
就在瑪麗說完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同時想起了一個人來,幾個人都同時說道:“這個人是兇手!”
沒錯,耿少飛前腳剛帶來了電話,現在後腳就有人發來了一個直播的鏈接。這個人除了是兇手,又會是誰呢?耿少飛一定是提供了關於我們的線索以及基本的資料,所以兇手纔會得知我的電話和瑪麗的郵箱帳號。
畫麵中的黑暗猛的消失了,這個時候,我們就看到了兇手的臉以及兇手後麵的景象。仔細的看去,兇手後麵是一個個的籠子,這籠子很大,應該是關大型犬種的籠子。可此刻的這些籠子裏,卻關的都是一個個的活生生的人。
從畫麵中,我們隻能看到三個籠子,兩男一女。這些人被關在籠子裏,站不起身上,又不能躺著趴著,隻能蜷縮著身子在這狗籠子裏。我們能看到籠子前麵的兩個小盆,一個裏麵裝著的是看起來黃不拉幾的粥一樣的東西,另一個裝著的是水。
這些人看起來被關的時間很長了,一個個披頭散髮,衣服也是破爛不堪。有的人此刻正在吃著這東西,有的人則是蜷縮著正在睡覺。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似乎已經見慣了,變得已經波瀾不驚了。